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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選通用《人間詞話》讀後感範文

大家要知道文學的魅力是無限的,都說書中自有黃金屋,讓我們一起多讀書吧,那麼相關的讀後感該如何寫呢?以下是本站小編和大家分享的優選通用《人間詞話》讀後感範文,以供參考。

優選通用《人間詞話》讀後感範文
優選通用《人間詞話》讀後感範文

它的理論核心是境界說,理論熔中西美學、文藝思想於一爐,突破清代文壇某些學派的門戶之見,為中國美學、文藝理論研究開創了一條新路。他認為詞以境界為上,有境界則自成高格,自有名句。讀了他的詞論後,再去讀宋詞三百篇,就更能體會到詩詞的意境之美。

《人間詞話》雖為論詞而作,但涉及的方面很廣泛,不限於詞,可以作為王氏一家的藝術論讀,是對人生的反思。它將個人自我拋入茫茫大塊的宇宙、大化流行、生生不已的永恆中,讓自我去面對註定的人類悲劇,甚至將自我做展示的人格分裂,作靈魂拷問,去追究人生無根莖的命數。是作者對宇宙與人生、生命與死亡等基本人生問題討問和思索的結晶。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的`一段話: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界也。國學大師王國維精妙地以三句詞道破人生之路:起初的迷惘,需要認清自我,選定道路,繼而的執著追求和最終的頓悟。成功之道無出其右也。關於王國維的這“三境界”妙論,百讀不厭,給人深刻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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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以境界為最上。有境界則自成高格,境界分為有我之境和無我之境。“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可堪孤館閉春寒,杜鵑聲裡斜陽暮”,有我之境也。“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鳥悠悠下”,無我之境也。古人為詞,寫有我之境者為多,然未始不能寫無我之境,此在豪傑之士能自樹立耳。王國維先生最崇尚的乃是自然、樸素之美,莫與之爭。境於一字中。“紅杏枝頭春意鬧”,著一“鬧”字,而境界全出。“鬧”字寫出了花開得熱烈,陽光下的灼灼其華。所謂只是一字,便盡顯風流。“雲破月來花弄影”,著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弄”字好似柔情傾瀉,渾然天成,極其自然。千古壯觀之境界,求之於詞,唯納蘭容若塞上之作,如《長相思》之“夜深千帳燈”。

山水之程,路途遙遙,行跡千里,夜色深深,千帳之燈尤為壯觀美麗。帳內之溫暖,夜色之融融,看似溫情脈脈,卻又是怎樣的酸楚。王國維先生以為,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西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人間詞話,詞話人間,先生之風,境闊言長,再讀此書,感悟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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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言敝而有五言,五言敝而有七言;古詩敝而又律、絕,律、絕敝而有詞。此古往文學演化,先真樸而趨工巧,王國維先生對於古代詩詞進化有著極深的瞭解,他直接道出了進化的本質:後人寫作會泥於原有的風格與形式,而不能寫出自己獨特的見解,於是就開拓了新的領域以自解脫。依我拙見,詩與詞雖詩在前,詞在後,卻難以評價兩者優劣,因文體不同的,風格不同的,總各有千秋,未嘗有文體能達到萬事所具的地步,在我看來詞之所以情感更為隨性自然,與它的表現形式也是密不可分的,它不再拘泥字數的整齊劃一,因而更為隨性所欲。

文學體裁之所以一代代的衰落、更迭,是因為當一種文體在文學界流行起來,有太多的文學作者去嘗試和使用,這樣的後果一方面可以使這種文體發展的越來越繁盛,產生許許多多的堪稱瑰寶的優秀作品,但一段時間之後,幾乎所有新奇的方式都被用盡,後人再也無法寫出更加超越的作品,有新意的作品,所以這種文體會陷入衰落。與此同時一些善於創造的想要有更寬闊展示空間的文人,就創造了新的文體,以發揮更多的聰明才智,創造新文體的輝煌時代。以此類推,代代更迭。這種再平常不過的的文學界的更迭現象,王國維卻能看到它的本質原因,並且分析得極為到位,這讓我本人很佩服。同王國維一樣我不贊同文學後不如前,我認為無論四言,楚辭,古詩,律絕還是詞,它們的地位都是平等的,它們代表了每個時代每種文體中的最高水平。至於為什麼會被取代,絕對不是因為文體本身有什麼缺陷,而是因為它發展到了極盛極高的難以超越的完美水平,所以文人只好另闢蹊徑罷了。所以我認為文體之間是不可以被比較的,他們只是形式不同,時代不同,“不以是而分優劣”。

對於王國維閱世深淺論,大多數人持反對觀點,認為詩人應該將事實與藝術主觀能動性相結合,李後主不經過國破家亡之痛何來“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等佳句?哪能以血書詞?但我個人認為,這其中的閱世並不一定特指參與世俗事務,有人生經歷。閱世深者,即知識面廣,所見人生更多元,接觸各行各業的人物,其作品多反應世態眾生,生動形象地刻畫人間滄桑。而所謂閱世淺者,應是保持自己與生具來個性,用真性情寫真感受,無所顧忌直抒胸臆的人。亦或閱世僅是一種創作取材的手段,閱世有時固然重要,但更關鍵的是閱世後是否對其進行進一步思考以“鐫諸不朽之文字”。歸根結底,藝術上沒有絕對的事物,凡事都是相對的。

王國維說“四言敝而有楚辭,楚辭敝而有五言,五言敝而有七言:古詩敝而有律、絕,律、絕敝而有詞。”此句話介紹的是由古而來的文體的轉變。王氏在以後為我們解釋文體“自成習套”,豪傑之士為解脫而作他體。

不難想象,文學的發展必經過三種境界:一為新起,二為繁榮,三為衰敗。而此正是由於長期發展文體再無創新,文人再無樂趣於其中,所以後衰。這也體現了自古以來中國人就某一方面的深入發展缺乏創新性。

但話不能絕對。以宋代為例,宋詞是這一時代文學的最高成就的體現,但你並不能就此否決宋代在詩的方面仍然有不可磨滅的成就。

幸好王國維在最後總結中提到“就一體論”,表明了單個文體在自生髮展歷程中始盛中衰的現象。

“客觀之詩人,不可不多閱世,閱世愈深則材料愈豐富、愈變化” “主觀之詩人,不必多閱世,閱世愈淺則性情愈真”王國維的這兩句話頗具爭議,且多集中於後一句話上。

李後主是南唐亡國之君,如果沒有經歷了國破家亡的慘痛,怎能使他寫出憂憤深廣的詞來?主觀之詩人,正是要經歷了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的磨難,才能有對人對事的深切之感,故能“真切如此”;而若閱世愈淺,那麼性情之真就只是無痛呻吟而不能為世人千古傳誦了。

客觀之詩人,更多的是對材料的整合,故需要多閱世,這樣才能豐富材料內容。但對他們而言,就不需要對事物有自己的看法麼?所以客觀之詩人亦不可缺少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