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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遊原文翻譯及賞析6篇 探尋少年遊:原文翻譯與深度解讀

少年遊是唐代詩人王之渙創作的一首抒情詩,描寫了一個少年在春天遊蕩的情景。王之渙通過細緻的描寫,展現了春天的美好和青春的活力。本文將為您帶來少年遊的原文翻譯及賞析。

少年遊原文翻譯及賞析6篇 探尋少年遊:原文翻譯與深度解讀

第1篇

算來好景只如斯,惟許有情知。尋常風月,等閒談笑,稱意即相宜。

十年青鳥音塵斷,往事不勝思。一鉤殘照,半簾飛絮,總是惱人時。

只求你知道,只要懂得,因為有你,才是好景,才能稱意,哪怕十年音塵絕,回想起來也只有彼時是美好的,否則就算一樣月鉤精巧、柳絮輕盈,也只是憔悴人看憔悴景,一發悽清。

①這首詞的詞牌名得名於宋晏殊《珠玉詞》中的“長似少年時”一句,別名《小闌干》、《玉臘梅枝》等。該詞牌有多種體格,但都是雙調。本首為其中一首,上下闋各五句,共十五句。上闋的一、二、五句和下闋的二、五句押平聲韻。

③尋常:普通,一般。風月:本指清風明月,後代指男女情愛。

⑤青鳥:神話傳說中為西王母取食傳信的神鳥。《山海經·西山經》:“又西二百二十里,曰三危之山,三青鳥居之。”郭璞注:“三青鳥主為西王母取食者,別自棲息於此山也。”又,漢班固《漢武故事》雲:“七月七日,上於承華殿齋,正中,忽有一青鳥從西方來,集殿前。上問東方朔,朔曰:‘此西王母欲來也。’有頃,王母至,有兩青鳥如烏,俠侍王母傍。” 後遂以“青鳥”為信使的代稱。

康熙十三年,詞人與兩廣總督盧興祖之女盧氏成婚,兩人情感甚篤,婚後三年盧氏難產不幸亡故,詞人因思念其妻故寫下了這首詞。

上闋以議論和敘述為主,描寫熱戀時的甜蜜幸福。起首兩句寫只要“有情”,便無處不是“好景”。“算來好景只如斯,惟許有情知。”世上最美好的景緻,莫過於有情人相知相守。在相愛的人眼中,縱然是平常的.風光月色和平常的言談笑語,都會使人感到稱心如意,美妙無比,這就是所謂的“稱意即相宜”。論及“相宜”,陸游曾吟《梨花》,“開向春殘不恨遲,綠楊率地最相宜”。無論是在人生的春秋還是晴雨,遇到她,孤單消弭,一切未知便立刻有了答案——那不是參考,而是確定,是唯一。她隨風而過,不似斯佳麗那般瘋狂固執的愛卻如一杯陳年女兒紅,令人沉溺於往事中久久不願醒轉。

而下闋筆鋒陡然一轉,從熱戀的甜蜜轉為離別的苦楚。好景不長,這是千百年流傳的古訓。由墨菲定理可知,越害怕的事情便越會發生。越渴望,越難求;越珍惜,便越易失去。相知相伴,最是難求。“十年青鳥音塵斷”,此處“十年”雖非實指,但也足以說明詞人與所愛之人已經分離多年,且送信的青鳥不見,杳無音訊。那些陳年往事日日溫習,愈思量愈清晰,愈清晰愈徒增煩惱。本是“花有清香月有陰”之時,本應與愛人盡享“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千古同月落下的清輝在人間劃出一道銅牆鐵壁,一邊“琴瑟在御,莫不靜好”,另一邊只剩“一鉤殘照,半簾飛絮”。所謂“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不過沒有到傷情的地方。那一份執著的念想,和盧氏一起生活的時候,盧氏的一顰一笑,納蘭的一言一語,打碎了,攪勻了,和一團泥。看著彎月餘暉灑照在沾滿柳絮的簾子上,詞人回首往事,相思之情溢湧而出。“一鉤殘照,半簾飛絮”,接下來的這兩句進一步烘托相思之情難耐,相伴的那些日子雖無大喜,回憶起來卻總是沁著丁香一般若有若無的甘甜。即使人再合適、再稱意、再相宜,若不屬於自己,到最後也只有“不勝思”的“往事”。最後一句“總是惱人時”方點醒題旨,表達對亡妻的思念之情。

上下兩闕一喜一悲,對比鮮明,簡淡清新,自然道來,直中間曲,質而能婉。

少年遊原文翻譯及賞析6篇 探尋少年遊:原文翻譯與深度解讀 第2張

第2篇

一個狹窄的小樓上,漠漠朝雲,輕輕細雨,雖然會春天,但春意並不濃。他們就在這樣的環境中相會。雲低雨密,雨越下越大,大雨把花柳打得一片憔悴,連燕子都因為拖著一身溼毛,飛得十分吃力。兩人在如此悽風冷雨的艱花情況下相會,又因為某種緣故不得不分離。小樓連線著閣樓,那會兩人約會的處所。但會兩人都會冒著春雨,踏著滿街泥濘相別離的,他們抱恨而別。門外的花柳如泣如啼,雙飛的燕子艱花的飛行。

現在風和日麗,金屋藏嬌;桃花在春風中明豔美麗,搖曳多姿,他們現在在這美好的春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不再像以前那樣經歷悽風苦雨。回憶起來,那時的小橋衝雨,反倒有別一番滋味。眼前這無憂的無慮生活在一起反倒不如當時那種緊張、悽苦、抱恨而別、彼此相思的情景來的意味深長。

②柳泣花啼:細雨綿綿不斷,雨水流下柳花,猶如哭泣落淚。

③九街泥重:街巷泥濘不堪。九街:九陌、九衢,指京師街巷。

北宋初期的詞是處永間》與處尊前》的繼續。處永間》、處尊前》式的小令,至晏幾道已臻絕詣。柳永、張先在傳統的小令之外,又創造了許多長詞慢調。柳永新歌,風靡海內,連名滿天下的蘇軾也甚是羨慕“柳七郎風味”(處與鮮于子駿書》)。但其美中不足之處,乃未能輸景於情,情景交融,使得永珍皆活,致使其所選情景均並列單頁畫幅。究其緣故,蓋因情景二者之間無“事”可以聯絡。這是柳詞創作的一大缺陷。周邦彥“集大成”,其關鍵處就在於,能在抒情寫景之際,滲入一個第三因素,即述事。因此,周詞創作便補救了柳詞之不足。讀這首小令,必須首先明確這一們。

這首令詞寫兩個故事,中間只用“而今麗日明金屋”一句話中“而今”二字聯絡起來,使前個兩個故事─亦即兩種境界形成鮮明對照,進而重溫第一個故事,產生無窮韻味。

上片所寫乍看好像是記眼前之事,實則完全是追憶過去,追憶以前的戀愛故事。“朝雲漠漠散輕絲,樓閣淡春姿”。這是當時的活動環境:在一個逼仄的小樓上,漠漠朝雲,輕輕細雨,雖然是在春天,但春天的景色並不濃豔,他們就在這樣的環境中相會。“柳泣永啼,九街泥重,門外燕飛遲。”三句說雲低雨密,雨越下越大,大雨把永柳打得一片憔悴,連燕子都因為拖著一等溼毛,飛得十分吃力。這是門外所見景色。“泣”與“啼”,使客觀物景染上主觀情感色彩,“遲”,也是一種主觀設想。門外

所見這般景色,對門內主人公之會晤,起了一定的烘托作用。但此時,故事尚未說完。故事的要們還要等到下片的末三句才說出來,那就是:兩人在如此難堪的情況下會晤,又因為某種緣故,不得不分離。“小樓衝雨,幽恨兩人知。”“小樓”應接“樓閣”,那是兩人會晤的處所,“雨”照應上片的“泣”、“啼”、“重”、“遲”,們明當時,兩人就是衝著春雨,踏著滿街泥濘相別離的,而且們明,因為懷恨而別,在他們眼中,門外的永柳才如泣如啼,雙飛的燕子也才那麼艱難地飛行。這是第一個故事。

下片由“而今”二字轉說當前,這是第二個故事,說他們現在已正式同居:金屋藏嬌。但這個故事只用十個字來記述:“麗日明金屋,春色在桃枝。”這十個字,既正面說眼前的故事,謂風和日麗,桃永明豔,他們在這樣一個美好的環境中生活在一起;同時,這十個字,又兼作比較之用,由眼前的景象聯想以前,並進行一番比較。“不似當時”,這是比較的結果,指出眼前無憂無慮在一起反倒不如當時那種緊張、悽苦、懷恨而別、彼此相思的情景來得意味深長。

弄清楚前個兩個故事的關係,瞭解其曲折的過程,對於詞作所創造的意境,也就能有具體感受。這首詞用筆很經濟,但所造景象卻耐人深思。彷彿山水畫中的人物:一頂箬笠底下兩撇鬍子,就算一個漁翁;在藝術的想象力上未受訓練的,是看不出所以然的。這是周邦彥藝術創造的成功之處。

第3篇

銀塘朱檻麴塵波,圓綠卷新荷。蘭條薦浴,菖花釀酒,天氣尚清和。

好將沉醉酬佳節,十分酒、一分歌。獄草煙深,訟庭人悄,無吝宴遊過。

銀塘朱檻麴塵波,圓綠卷新荷。蘭條薦浴,菖花釀酒,天氣尚清和。

銀亮的池塘,紅色的欄杆,倒映在淡黃色的水波里,團團的綠葉托起清新的荷花。用蘭葉浸水洗澡,用菖蒲花釀酒喝,天氣清明而暖和。

好將沉醉酬佳節,十分酒、一分歌。獄草煙深,訟庭人悄,無吝宴遊過。

需要用喝酒、聚會來酬謝端午佳節,這裡有美酒歌舞陪伴。監獄裡的草長的深,公堂上也靜悄悄的,不妨多多的擺宴、遊玩。

銀塘朱檻(jiàn)麴(qū)塵波,圓綠卷新荷。蘭條薦浴,菖(chāng)花釀酒,天氣尚清和。

銀塘:銀亮的池塘。朱檻:紅色的欄杆。麴塵:指淡黃色的江水。麴,同曲。釀酒時,用以發酵的“酒麴”,所生的菌呈淡黃色。圓:團團。卷:托住。條:枝。薦:進。菖花:菖蒲花。

好將沉醉酬佳節,十分酒、一分歌。獄草煙深,訟庭人悄,無吝(lìn)宴遊過。

沉醉:喝酒過多,人昏昏欲睡的樣子。酬:酬謝。無吝:不吝惜,不要捨不得。

上片,寫黃州端午節一派清新昇平氣象。“銀塘朱檻麴塵波,圓綠卷新荷”,描繪宜人的美景。一“銀”,一“朱”,一“麴塵”,一“圓”,一“綠”,一“新荷”,組綴成五月百色爭妍的風景圖,頗有“晴沙金居色,春水麴塵波。紅簇交枝杏,春含卷葉荷”(白居易《春江閒步贈張山人》)的神韻。“蘭條薦浴,菖花釀酒”,筆鋒一轉,由寫大自然進入到寫民俗生活:綠蘭枝浸水而浴,綠菖蒲釀酒而飲。整個生活,沉浸在濃郁的節日氣氛中,身心愉快。最後一句為點睛之筆,將上述四句的意境概括為“天氣尚清和”,世界上一切都是清新的、和好的、昇平的。

下片,寫蘇軾與徐君猷一起歡度端午節日。“好將沉醉酬佳節,十分酒,一分歌”,開頭三句,承上啟下,將酬節“沉醉”,伴之以“歌”,將歡欣諧趣的兩位官員描繪得十分傳神。“好將”二字,起到貫連上片與下片的主脈作用。“獄草煙深,訟庭人悄,無吝宴遊過”,是蘇軾承上升平景象而吐出的酒後真言:太守治州有方,無人犯罪,遺愛人世,百姓安居,可以稱之為“道不拾遺,夜不閉戶”的清泰政治。這正是蘇軾借題抒發愛民思想的用意。自然,這次端午酬節超過正常性的遊宴就沒有什麼可吝惜的了。字裡行間滲透蘇軾與徐君猷志同道合的情誼與痛快淋漓之才思。

全詞,名為寫端午酬節風俗,欣賞五月自然風光,實是借題發揮,歌頌徐君猷的善施政德,使民安樂的功績,表露蘇軾自己的忠君愛國憂民的願望。上片結尾處“天氣尚清和”,收而未盡,為下片留出餘地,正好是下片起句“好將沉醉酬佳節”的過片句,由詠景而轉向寫人,起了承遞作用,景情融合。

第4篇

玉壺冰瑩獸爐灰。人起繡簾開。春叢一夜,六花開盡,不待剪刀催。

洛陽城闕中天起,高下遍樓臺。絮亂風輕,拂鞍沾袖,歸路似章街。

玉壺裡結了一層光亮透明的寒冰,獸形香爐裡的香料也已燃成灰燼。開啟繡簾,眺望窗外,才發現夜裡的一場大雪,將樹木花叢點綴得晶瑩透亮,不需要用剪刀裁剪。

洛陽的城闕凌空而起,高高低低遍佈樓臺,雪花仍如柳絮般在紛紛揚揚地下著,拂過馬鞍,沾上衣袖,約完會的人感覺這回家的路恰似章臺街呢。

少年遊:詞牌名,始見於晏同叔《珠玉詞》。又名少年遊令、小闌干、玉臘梅枝。

此詞為天聖(1023年—1032年)末年詞人任西京留守推官時在洛陽寫的詠雪詞。

上片從閨中人的視角詠雪,首先通過室內景寫天氣之寒冷,為下文詠雪作鋪墊。“玉壺”句,室內的王壺上結了一層晶瑩透亮的冰,取暖香爐內的香也燒成了灰燼。接著描寫的視角由內而外。閨中女主人公起床掀開繡簾一看,只見雪花紛紛揚揚,不待剪刀裁剪,樹上彷彿開滿了潔白的六出花朵。這裡詞人巧妙化用唐詩“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及“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寫大雪紛飛的樣子,形象生動。

下片從冶遊者的視角吟雪,首先從室外著筆。洛陽城中,城闕高聳,樓臺高高低低、參差不齊。飄揚著的雪花似迎風飛舞的柳絮,有的拂過行人的馬鞍,有的飄落在他的衣袖上。末句筆鋒一轉,說行人騎馬過街的情形彷彿似走馬章臺街。章臺街為冶遊場所,這似乎在點明雪中行人的身份——冶遊之人。

詞作上下兩片分別從閨中人和冶遊者的角度寫雪景,看似無聯絡,但一為居家候者,一為旅途歸人,如此,則詞中吟雪之時則包含閨怨之意。

第5篇

②猶借竹為名:蔣捷號竹山,系取於家鄉竹山之名。無家種竹云云,言其歸家不得、身無安居處。

②猶借竹為名:蔣捷號竹山,系取於家鄉竹山之名。無家種竹云云,言其歸家不得、身無安居處。

蔣捷的這首詞是和其《虞美人·聽雨》一樣,是其對己身世和生平的自敘性文字。這首詞在表達了更為婉約些。它用一種閒適、淡漠的表面,以瀟灑而輕逸的筆調寫出內心的隱痛蔣捷世屬宜興望族。

全詞以寫景起調。“楓林紅透晚煙青”,楓葉深紅,是經霜長久,“透”了即要落地。“煙青”在“晚”:這恰如一個飽經摺磨身乏神疲,悽惻遲暮的老人。接著抒發愁思:“客思滿鷗汀”,“客思”是客居江湖的亡國飄泊之愁:“鷗汀”,表示水鄉,愁對閒暇棲息的鷗鳥和平靜空闊的沙汀,一“思”便即景見情。

“二十年來,無家種竹,猶借竹為名。”“二十年”,應是亡國後的二十多年。他想“種竹”,因為竹節是被當作保持高節與虛心的象徵的。種竹,實為寄託亡國遺民的心事。“種竹”而“無家”,是因國破家亡。如果還不想改變自己的好尚,而只能“借竹為名”。在詞人故鄉宜興有竹山,在縣東北六十里的太湖之濱,作者曾隱居於此,故號竹山。

轉筆寫時間之易逝。“春風未了秋風到”,季節迅速地變換,其餘是一片空虛。“老去萬緣輕”,意同《虞美人·聽雨》的“悲歡離合總無情”,詞人表示這種淡漠、麻木的感情,是包含了失去少年歡樂和豪情壯志的悲哀。實際上他是用冷漠、麻木來表示對黑暗現實的蔑視的。

“只把平生,閒吟閒詠,譜作棹歌聲。”以頹唐、閒散、放浪的形態自汙,以山水、漁樵為知音,作逍遙遊,“閒吟閒詠”,讓舟子、漁人,去作“棹歌”歌唱了。“閒淡”是被迫養成的:“無悶”、“無愁”恰是愁悶大到無可收拾的地步。

蔣捷世屬宜興望族,加上少年即中科第,使他從骨子養成一種名士風流的氣概。但朝代的更換,使這一切都發生了變化。詞只好在吟花賞月表示出對往昔盛事的眷念之情。

第6篇

黃之僑人郭氏,每歲正月迎紫姑神。以箕為腹,箸為口,畫灰盤中,為詩敏捷,立成。餘往觀之,神請餘作《少年遊》,乃以此戲之。

玉肌鉛粉傲秋霜。準擬鳳呼凰。伶倫不見,清香未吐,且糠秕吹揚。

到處成雙君獨只,空無數,爛文章。一點香檀,誰能借箸,無復似張良。

黃州僑居人郭遘,在每年的正月都會迎請紫姑神。用簸箕作紫姑神身軀,用一隻筷子代替口說話。在灰盤中寫字、作詩。這樣作詩很快,一會就寫成了。蘇軾前去觀看,迎請紫姑神過後,作《少年遊》戲諷這件事。

肌體被打扮得像玉鉛粉一樣白,可以與秋霜相比。準確地模擬鳳呼喚凰的聲音。樂官伶倫的律譜中看不到,向善男信女索取香錢的“清香”也傳不開名聲,都是如米皮、穀殼似的散發著。

筷子到處都是成雙的,但紫姑神寫字、說話、作詩只用一根筷子,空空洞洞沒有什麼內容盡是文字遊戲。紫姑神一張小口插上如香檀的箸,誰能憑藉箸為籌以獻策,沒有第二個像張良那樣的人。

僑人郭氏:郭遘(gòu),字興宗。山西汾陽人。僑居黃州,稱為“僑人”。

紫姑神:亦名子姑、坑三姑娘,傳說中的廁神名。自南朝以來就有迎紫姑神問休咎(吉凶、善惡)之俗。

糠秕:在打穀或加工過程中從種子上分離出來的皮或殼。

上片,運用神話傳說,戲弄、嘲笑紫姑神。“玉肌鉛粉傲秋霜,準擬鳳呼凰”,畫出了紫姑神“玉肌鉛粉”的“箕”體和以“鳳呼凰”的“箸”音等的神相。“伶倫不見,清音未吐,且糠批吹音,黃帝樂官的音律中看不到,以“清香”作引誘向善男信女索取香錢這一舉動也傳開不去,全都屬於米皮、穀殼一類的糠秕,四處吹噓飄揚。紫姑神雖命賤位卑,受到祭祀,但蘇軾還是向世人指明紫姑神只不過是位“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愚弄百姓的“坑三姑娘”。“糠秕吹揚”四字,一針見血,入木三分。

下片,以歷史為鏡,進一步揭示紫姑神虛無本質的意義。“到處成雙君獨只,空無處,爛文章”,從“箕”、“箸”之相貌不同凡人入手,將民間“歲正月必衣服箕箒”以祭的“子姑”還以本來面目:詩才敏捷,實為滿腹“爛文章”,原是一具愚弄百姓的稻草人。“爛文章”三字,畫龍點睛,妙不可言。“一點香檀,誰能借箸,無復似張良”,筆鋒又一反轉。蘇軾以歷史唯物論指出神話傳說也曾被積極利用。即使是紫姑神香檀般的小箸,也可以為現世生活之鑑。誰能借箸代籌以指點江山,只有漢臣張良,別無他人。

全詞,以神話與民俗、歷史與現實、正反與反正相結合的手法,寫了一位“言如響,善賦詩”而又不幸、善變的“紫姑神”。“蘇軾以歷史學的態度,引神用典,以為警世之治、移風易俗之用。表面戲弄,實富深邃之哲理,值得借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