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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逝世一週年最新心得體會


敏逝世一週年最新心得體會

1月16日,我國“兩彈一星”功勳獎章得主、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中國共產黨優秀黨員、中國科學院院士、被譽為“氫彈之父”的科學家于敏去世,享年93歲。

作為一個普通人,如果我們能獲得于敏院士頭銜中的一個,那麼我們也此生無憾!用網路上的用語——靠這個我可以吹一輩子了。

錢學森、錢三強、鄧稼先、程開甲、于敏他們都是兩彈元勳,那麼兩彈元勳到底有多少呢?差不多大學裡面的一個小班,23人.

他們都可以稱為國士無雙,這裡我們要向各位大師致敬!

是你們嘔心瀝血的付出,才有現在厲害了我的國,是你的的一腔熱血,才有我們口中的東風快遞,使命必達,是你們的無私奉獻、默默無聞,才有現在無所畏懼、揮斥方遒的大國氣概!

  于敏實施一週年心得感想【篇2】

“離亂中尋覓一張安靜的書桌

未曾向洋已經礪就了鋒鍔

受命之日,寢不安席

當年吳鉤,申城淬火

十月出塞,大器初成

一句囑託,許下了一生

一聲巨響,驚詫了世界

一個名字,盪滌了人心”

這是2014年“感動中國人物”評選委員會給於敏院士的頒獎詞。在新中國的成長曆程中,這位沒有任何留學經歷、土生土長的“中國氫彈之父”是我國國防科技事業改革發展的重要推動者。1951年至1965年,于敏在原子能院(所)任助理研究員、副研究員,先後從事核理論研究和核武器理論研究。2019年1月16日,這位改革先鋒在京去世,享年93歲。就在9月29日,他被授予共和國勳章。

隱姓埋名28年

新中國成立兩年後,于敏在著名物理學家錢三強任所長的近代物理所開始了科研生涯。他與合作者提出了原子核相干結構模型,填補了我國原子核理論的空白。正當于敏在原子核理論研究中可能取得重大成果時,1961年,錢三強找他談話,交給他氫彈理論探索的任務。

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氫彈技術是各個核大國的最高機密,沒有參考借鑑,中國的氫彈研究是徹底白手起家。因於敏的工作內容較為特殊,在28年時間裡,他的名字曾是絕密,直到1988年解密。連妻子孫玉芹都說:“沒想到老於是搞這麼高階的祕密工作的。”

“百日會戰”:跪在地上做研究

從第一顆原子彈爆炸到第一顆氫彈試驗成功,美國用了7年零3個月,中國用了2年零8個月,速度世界第一。

“中國閃電般的進步,神話般不可思議。”西方科學家評論。

巨大的成功背後,是難以想象的艱辛——全國僅一臺每秒萬次的計算機,95%的時間算原子彈,5%留給氫彈設計。

1965年9—11月,上海。39歲的于敏帶領科研團隊來到上海華東計算所,對加強型原子彈進行優化設計。這一百多個日日夜夜,于敏經常半跪在地上分析堆積如山的計算紙帶,終於實現了氫彈原理突破,形成了一套從原理、材料到構型基本完整的物理方案——這就是核武器研究史上著名的“百日會戰”。

氫彈成功爆炸,他回去就睡了

1967年6月17日,我國成功地空投爆炸了第一顆氫彈,爆炸威力同於敏計算的結果完全一致。試驗成功的這一刻,于敏並沒有在現場,而是在北京守候在電話旁,他早已成竹在胸。

“我這個人不大流淚,也沒有徹夜不眠,回去就睡覺了,睡得很踏實。

為了真理,他曾拍案而起:

1971年,青海核武器研製基地。由於某型號試驗未能達到預期效果,被軍管會定性為“理論長期脫離實際的惡果”,進而在“學習班”上對理論部橫加批判。時任理論部副主任的于敏分析出實驗失敗是技術問題而非政治問題,並從模型和原理上提出修改設想。

然而,這卻完全違背了軍管會定下的表態基調,在變本加厲的威逼脅迫下,一向溫文爾雅的于敏竟拍案而起,“我不會同意你們的說法,那是不符合科學規律的”。事後,他對一同工作的胡思得說“順了他們的意思,的確很好過關。但那是對不起真理,經不住歷史考驗的。”事實勝於雄辯,後來按照于敏的改進建議,實驗得到技術上的修正並實現了成功。

對《出師表》,淚流滿面:

1984年的12月,新疆核試驗基地。零下三四十度的天氣,早起刷牙拖鞋都會被凍在地上。

這次實驗,參試人員都倍感壓力。一次討論會,大家剛剛坐定,心有觸動的陳能寬忽然吟誦起諸葛亮的《出師表》“臣受命之日,寢不安席,食不甘味……”在場的于敏也來了興致,一人一句地接下去,狹小的會議室安靜得沒有其他聲響。到後來,只聽于敏一個人在吟誦,“夫難平者事也!……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一刻,在座所有人無不以淚洗面。那次原理實驗的圓滿成功,為我國中子彈技術奠定了堅實基礎。

婉拒“氫彈之父”稱謂

圖為于敏在科研室查閱計算資料。

于敏生於一個天津小職員家庭,從小讀書愛問為什麼。對新知,探究其所以然。進入北大理學院後,他的成績名列榜首。導師張宗遂說:沒見過物理像于敏這麼好的。

清晰的概念、嚴密的邏輯、透過現象抓本質的功底、善抓“牛鼻子”的見解,深入淺出的表達……于敏的學術報告很“火”,頭一天就有人佔座位。

1999年被國家授予“兩彈一星”功勳獎章,他說這是集體的功勞。

他婉拒“氫彈之父”的稱謂。他說,核武器事業是龐大的系統工程,是在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的正確領導下,全國各兄弟單位大力協同完成的大事業。

“人們親切地稱他‘老於’。作為後輩,我們竭力沿著前輩們留下的震撼心靈的足跡,繼續前行。”北京應用物理與計算數學研究所所長李華說。

人,總有憾事。

老於說,虧欠妻兒很多;妻走了,他想補償,來不及了。

  于敏實施一週年心得感想【篇3】

他28載隱姓埋名,填補了中國原子核理論的空白,為氫彈突破作出卓越貢獻。

他榮獲“兩彈一星”功勳獎章、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等崇高榮譽,盛名之下保持一顆初心:“一個人的名字,早晚是要沒有的,能把微薄的力量融進祖國的強盛之中,便足以自慰了。”

他是于敏,“共和國勳章”獲得者。

在氫彈原理突破中起了關鍵作用

“國產專家一號”——人們這樣親切地稱呼于敏。

沒有留過洋,卻也成為世界一流的理論物理學家;在原子核理論研究的巔峰時期,他毅然服從國家需要,開始從事氫彈理論的探索研究工作。

那是上個世紀60年代。一切從頭開始,裝備實在簡陋,除了一些桌椅外,只有幾把算尺和一塊黑板。一臺每秒萬次的計算機,需要解決各方湧來的問題,僅有5%的時長可以留給氫彈設計。

科研大樓裡一宿一宿燈火通明,人們為了琢磨一個問題,常常通宵達旦。于敏的報告,與彭桓武、鄧稼先等人的報告相互穿插,聽講的人常常把屋子擠得水洩不通。

“百日會戰”令人難忘。100多個日日夜夜,于敏先是埋頭於堆積如山的計算機紙帶,然後做密集的報告,率領大家發現了氫彈自持熱核燃燒的關鍵,找到了突破氫彈的技術路徑,形成了從原理、材料到構型完整的氫彈物理設計方案。

1967年6月17日,羅布泊沙漠深處,蘑菇雲騰空而起,一聲巨響震驚世界。新華社對外莊嚴宣告:中國第一顆氫彈在西部地區上空爆炸成功!

從第一顆原子彈爆炸到第一顆氫彈試驗成功,美國用了7年多,蘇聯用了4年,中國僅用了2年8個月。

《中國軍事百科全書--核武器分冊》記載:于敏在氫彈原理突破中起了關鍵作用。

用熱血書寫歷史豐碑

有人尊稱他為“氫彈之父”,于敏婉拒。他說,這是成千上萬人的事業。

1926年,于敏生於天津一個小職員家庭,從小讀書愛問為什麼。進入北京大學理學院後,他的成績名列榜首。導師張宗遂說:沒見過物理像于敏這麼好的。

新中國成立兩年後,于敏在著名物理學家錢三強任所長的近代物理所開始了科研生涯。他與合作者提出了原子核相干結構模型,填補了中國原子核理論的空白。

正當于敏在原子核理論研究中可能取得重大成果時,1961年,錢三強找他談話,交給他氫彈理論探索的任務。

于敏毫不猶豫地表示服從分配,轉行。從那時起,他開始了長達28年隱姓埋名的生涯,連妻子都說:沒想到老於是搞這麼高階的祕密工作的。

上世紀80年代以來,于敏率領團隊又在二代核武器研製中突破關鍵技術,使中國核武器技術發展邁上了一個新臺階。

他與鄧稼先、胡仁宇、胡思得等科學家多次商議起草報告,分析我國相關實驗的發展狀況以及與國外的差距,提出爭取時機,加快步伐的戰略建議。

在核試驗這條道路上,美國進行了1000餘次,而我國只進行了45次,不及美國的二十五分之一。

原子彈、氫彈、中子彈、核武器小型化……這是于敏和他的同事們用熱血書寫的一座座振奮民族精神的歷史豐碑!

如一滴水,融入大海

名字解密後,于敏收穫了應得的榮譽。

20年前,在國慶50週年群眾遊行的觀禮臺上,剛剛被授予“兩彈一星”功勳獎章的于敏,看著空前壯大的科技方隊通過廣場感慨萬分:

“這是歷史賦予我們每個科學家義不容辭的使命。”

2015年1月9日,于敏榮獲2014年度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他坐在輪椅上,華髮稀疏,謙遜與純粹溢於言表。

我國國防科技事業改革發展的重要推動者、改革先鋒……極高的榮譽紛至沓來,于敏一如既往地低調。於家客廳高懸一幅字:“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

一滴水,只有放進大海,才永遠不會乾涸。

2019年1月16日,于敏溘然長逝,享年93歲。

願將一生獻巨集謀!——他兌現了對祖國的諾言,以精誠書寫了中國現代史上一段蕩氣迴腸的傳奇。

  于敏實施一週年心得感想【篇4】

  1967年6月17日,新疆羅布泊沙漠腹地。伴隨震耳欲聾的響聲,空中升騰起巨大的蘑菇雲,我國第一顆氫彈爆炸試驗成功。那一刻,于敏並沒有在現場,而是在2500多公里外的北京。他一直守在電話機旁。得知爆炸的威力和自己計算的結果完全一致,他長長地舒了口氣。他說:“我這人不大流淚,也沒有徹夜無眠,回去就睡覺了,睡得很踏實。”

1926年,于敏出生於天津。1949年,他以物理系第一名的成績從北京大學畢業,成為新中國成立後第一批大學畢業生。1951年研究生畢業後,他被著名物理學家錢三強、彭桓武選中,來到了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

上世紀四、五十年代,美國、蘇聯等國相繼成功研製出原子彈和氫彈。面對日益激烈的國際核競爭,我國的核科學事業也全面上馬。毛澤東強調,“原子彈要有,氫彈也要快”。1961年,組織決定讓正在研究原子彈的于敏轉而投身到氫彈研究中。這讓已經在原子核理論研究上初露頭角的于敏始料未及。“涉及的學科很多,並且搞氫彈不太符合我的興趣,但是愛國主義壓過興趣,所以當時我就答應了,說,好!我轉!國家需要我,我一定全力以赴。”于敏說。

原子彈和氫彈一個屬於核裂變,一個屬於核聚變,是完全不同的領域。當時的中國,研究者們對氫彈的瞭解幾乎一片空白,美國甚至公開表示,決不能讓中國搞氫彈!

于敏說:“杜魯門跟艾森豪威爾都赤裸裸地講,他們絕不能讓中國搞氫彈,並且派軍艦,帶著核武器到我們近海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過去學的東西都可以拋掉,我一定要全力以赴搞氫彈。”

接受了這份工作,于敏的名字和他從事的事業,從此一起成為了國家最高機密。面對技術封鎖,他們從零開始、四處奔波。1965年,于敏帶領團隊前往華東計算機所,開始了中國核武器發展史上著名的氫彈原理突破“百日會戰”。當時,原子彈和氫彈的研究,都要依靠研究所唯一的一臺電晶體計算機。計算機每週只有十個小時能留給氫彈計算,並且大多數是在深夜。與于敏共事多年的中國工程院院士杜祥琬至今都對於敏表現出的紮實的物理功底、敏銳的科學直覺印象深刻:“每一個時刻的計算結果列印一張紙,一會就是一大摞紙。我們就盯著這個紙,看這些物理量的變化。有一天于敏就很敏感地發現這個量不對了。他腦子裡面非常清晰地知道這些概念該增加了還是該減少了、該正的該負的。”

于敏是“兩彈一星”元勳裡少有的沒有出國留學經歷的“國產”科學家。談到他在氫彈研製中的貢獻,中科院院士何祚庥將他比作“足球場上總能臨門一腳、應聲入網、起關鍵作用的人”。從第一顆原子彈爆炸到第一顆氫彈試驗成功,美國用了7年多,蘇聯用了4年,中國僅僅用了2年8個月。“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大家團結協作,開拓創新,是可以創造出奇蹟出來。發達國家能做出來的,我們也能夠做出來,並且更快。”于敏說。

核武器的跨越式發展,為中國的和平建設贏得了寶貴的時間。上世紀80年代中期,于敏敏銳地分析,美國核武器的設計已經接近理論極限。為了限制他國發展,美國很可能會促成國際社會全面禁止核武器試驗。因此,他和鄧稼先立即上書中央,建議我國應加快核試驗步伐。杜祥琬介紹:“我們還有哪幾次必須要做的實驗,否則我們的核武庫就停在一個半截的發展,他用了一個詞,叫‘功虧一簣’,就是不要差這麼一點,將來後悔都來不及。”

此後,我國的核武器研究基本按照于敏、鄧稼先的建議書方向進行,成功研製了大幅度小型化、高比威力的戰略核武器,掌握了中子彈技術。1996年,我國簽署了全面禁核試驗條約。于敏、鄧稼先的戰略眼光,為我國的國防科技現代化建設,爭取了寶貴的十年時間。于敏說,核武器,不是用來殺人,而是要自衛。爭分奪秒研製核武器,對維護世界和平至關重要。中國工程院院士彭先覺說:“美國現在在做反導,一般的武器很難突破它的防禦。如果把對方的武器完全控制起來,它就能為所欲為。做那種控制的是不行的,我們的這種研究是對維護整個世界的和平有很重要的作用。”

“現在,請于敏同志領獎”……

這是20年前的今天、1999年9月18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五十週年之際,“兩彈一星功勳獎章”的表彰現場。這是于敏一生中僅有的兩次公開亮相之一。另一次,是2015年1月9日,在2014年度國家科學技術獎勵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彎下腰,向坐在輪椅上的于敏頒發當年唯一的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獎勵證書。半個世紀與“核”共舞,做著“驚天”的事業,于敏卻把自己隱藏在最普通的人群中。多年來,面對“氫彈之父”的讚譽,他一直婉拒,他說,“這不符合科學”。“這話不科學,當然我也發揮了一定的作用,最主要的是團結。”

于敏熱愛中國古典文化,家裡的客廳掛著諸葛亮《誡子書》中的名句“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諸葛亮,是他心目中的完人。

于敏: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于敏:我覺得作為一名科研人員,寧靜致遠,淡泊明志,就是自己完全遵守科學的規律、科學的態度,不為物慾所惑,不為權勢所屈,不為利害所移。

于敏:一個人總有思想,總有他的信仰。這個信仰應該是中華民族,學好真本事,給國家做點事,給民族做點事。

73歲那年,于敏曾以一首題為《抒懷》的詩總結自己,其中兩句,“親歷新舊兩時代,願將一生獻巨集謀”,正是他沉默而又不凡的一生的寫照。

今年1月16日,于敏在北京去世,享年93歲。隨著他的逝世,“兩彈一星”獲得者目前僅3人健在。

在兒子於辛眼中,科研工作以外的父親,是位慈祥可敬的普通人。共和國即將迎來70歲生日之際,得知父親獲得首次頒發的“共和國勳章”,於辛最想替父親表達的一句話是,這不是父親一人的榮譽。他說:“我們為他所取得的偉大成績而感到驕傲,也為他獲得這一榮譽而自豪。但是我父親一定會認為這不僅是他個人的榮譽,也是參加這一事業的全體人員的共同努力。因為他始終認為核武器是成千上萬人的事業。”

  于敏實施一週年心得感想【篇5】

“一個人的名字,早晚是要沒有的。能把自己微薄的力量融進祖國的強盛之中,便足以自慰了。”這是核物理學家、我國核武器事業重要奠基人于敏的自白。于敏,這個名字過去數十年裡曾經一直是一個祕密,如今已成為一種精神的代名詞。

1926年出生於天津的于敏,自謂青少年時代在一種“亡國奴的屈辱”中度過。內向、好靜思的他,喜歡科學,而且對科學有一種特殊的寄託。1949年他以北京大學物理系第一名的成績畢業並考取研究生,1951年研究生畢業後被我國核物理學家彭桓武和錢三強所器重,進入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所,從事原子核理論研究。

1960年12月,我國作出部署,集中攻關原子彈,並先行一步對氫彈作理論探索。翌年1月,錢三強請于敏參加氫彈理論的預先研究工作。氫彈雖然以原子彈為基礎,但其理論基礎和材料結構比原子彈複雜得多。

于敏喜歡做基礎研究,自認為不適合從事研製氫彈這種大系統科學工程。不過,他沒有猶豫,“我們國家沒有自己的核力量,就不能有真正的獨立。面對這樣龐大的題目,我不能有另一種選擇。”于敏後來說。

于敏帶領30多名青年科研人員組成的氫彈預研小組,從基本物理學原理出發,憑藉一張桌子、一把計算尺、一塊黑板、一臺簡易的104型電子管計算機,以自強不息的信念,經過四年的不懈努力,不僅解決了大量基礎研究問題,而且探索出設計氫彈的途徑,為氫彈原理探索奠定了堅實基礎。

1964年10月16日,我國第一顆原子彈成功爆炸,氫彈研製進入衝刺階段。1965年1月,于敏和鄧稼先、周光召等科學家一起,向氫彈原理的突破發起總攻。1965年9月底,于敏帶領一批年輕人前往上海,利用華東計算所J501計算機對氫彈原理作進一步探索。他率領大家發現了氫彈自持熱核燃燒的關鍵,找到了突破氫彈的技術路徑,形成了從原理、材料到構形完整的氫彈物理設計方案。當他將整理出來的方案向大家報告時,群情激奮,高呼“老於請客!”

1966年12月28日,氫彈原理試驗取得成功。1967年6月17日,我國又成功進行了全威力氫彈的空投爆炸試驗,爆炸威力同於敏計算的結果一致。試驗成功的那天晚上,于敏“睡得很踏實”。

從第一顆原子彈爆炸到第一顆氫彈試驗成功,美國用時7年3個月,蘇聯為6年3個月,英國為4年7個月,法國為8年6個月,而我國僅用了2年8個月。西方科學家評論:“中國閃電般的進步,對西方來說,是神話般的不可思議……”

儘管在氫彈研製中居功至偉,但對於別人送來的“氫彈之父”稱呼,于敏婉拒了:“核武器的研製是集科學、技術、工程於一體的大科學系統,需要多種學科、多方面的力量才能取得現在的成績,我只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氫彈又不能有好幾個‘父親’。”

氫彈技術突破後,于敏曾想過離開,回到自己喜歡的基礎研究,但最終還是留了下來。他認為,第一代熱核武器雖然解決了有無問題,但效能還需提高。於是,他把後半生獻給了我國中子彈、核武器小型化、慣性約束聚變研究以及其他核武器研製工作,並作出了卓越貢獻。

“中華民族不欺負旁人,也不能受旁人欺負。”于敏曾經直言,“這種民族情感是我的精神動力。”這位喜歡古詩詞的科學家,嚮往諸葛亮的鞠躬盡瘁和“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仰慕文天祥威武不屈和“留取丹心照汗青”,教會孫子的第一首古詩詞是岳飛的“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正如他心目中的這些英雄,于敏在事業上鞠躬盡瘁,在科學上唯實不唯上。與于敏共事三十餘年的鄧稼先曾說:“于敏是很有骨氣的人。他堅持真理,從不說假話。”畢生信奉“寧靜以致遠”的于敏,如此解釋他心中的那片寧靜:“所謂寧靜,對於一個科學家,就是不為物慾所惑,不為權勢所屈,不為利害所移,始終保持嚴格的科學精神。”

于敏的一生,完美地詮釋了家國情懷與科學精神。今年1月,被大家親切地稱為“老於”的于敏去世。老於走了,但這種情懷和精神永遠地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