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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月餅的微散文關於月餅的散文詩3篇 "南方月餅,滿月共賞,口感濃郁似詩意"

在傳統節日中,月餅是不可缺少的食品之一。無論是口感還是外形,南方月餅都有其獨特之處。今天我們將從微散文和散文詩兩個角度,來感受月餅所帶來的詩意與情感。

南方月餅的微散文關於月餅的散文詩3篇

第1篇

行進的路上,沿途美景總讓人十分留戀。那麼想,那麼想就在隨意邂逅的某處停留,待到看盡了那兒的美景,也體悟了那兒的人文風情,然後,再出發。

空氣中,有些微潮溼薄涼的感覺。在酒店裡放好行李之後,便去距離酒店不遠的街上散步。也順便尋覓感興趣的食物。酒店的美食,那時候並無興趣。抵達一個新地方,便要出去走走,看看當地的人文風情,順便蒐羅當地特色的吃食,這,已然成為我出行的一種固定風格。

街邊依舊繁華喧囂。夜市擺了出來,並且生意正紅紅火火。不一定要坐下來品嚐,然而,卻是喜歡這種熱鬧喧囂的,極具紅塵中煙火的氣味。食客們多數亦是精神飽滿,十分亢奮的模樣,仿如也是初來乍到這兒一般,這一切的境況,竟然,竟然和我頗為相似。

其時,我會想,也許,是這個南方小城的八月,最是美好。至少,在一年四季的那些月份中,這兒的八月是別具特色的,所以,會有那麼多的人喜歡。哪怕,這些人,就是這個小城的人呢。

小城的夜燈七彩斑斕,閃閃爍爍中,總會給人以遐想。順著一條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一直走下去,會直抵江邊。江風吹拂,也盪漾起不住閃爍的霓虹,在寬闊深情的江水中。在江邊的小茶樓裡坐下來,點了一壺綠茶,幾樣零食,此時,音樂正隨了江風,輕悠飄揚。

女兒不時舞動手中的熒光棒,並且,還不肯安靜地一邊唱著歡樂的歌曲。那些我並不熟悉的,屬於年輕人所喜歡的歌曲,就這樣,被我在這個南方小城的八月夜晚,逐一接受,也漸漸喜愛。

後來,我們也上了一艘郵輪。只做觀光,只抵達大江的另一岸邊,然後,再返回。

夜晚的江風,吹拂到面頰的時候,仍舊有著一股微熱的潮溼。那是江水的溫度,被晒了一天的'江水的溫度啊。

在前行的郵輪茶座上,靜靜地喝了一杯茶,也把目光放逐出去,是要飽覽更多的沿江風光,儘管,儘管是在已然黯黑的夜晚。

印象最為深刻的是那座江上的大橋,巨集偉、雄壯,更輕盈美麗;斑斕的、閃爍的、瑩亮的。橋上不時行過的車輛,車燈閃亮著,從遠處看,彷彿連成一條線的燈火,那燈火,又間或在輕盈巨集偉大橋的中間,於是,整座橋,便愈加壯觀也嫣然了。

那個夜晚,在酒店裡,我睡得很香。有夢做伴,但醒來之後,又好像已然忘卻。

酒店的早餐雖好,但我仍舊不滿足。我要去小城尋覓,尋覓更多的特色美食。當然,也少不了體悟小城的各種風情。

陌生嗎?於這座南方八月的小城?不,它已經不再陌生。

後來的某年某月某天,在我回想那個南方八月的小城之時,我仍舊感覺,仍舊感覺它的熟悉——溫馨而煙火。

南方月餅的微散文關於月餅的散文詩3篇

第2篇

在夏天的高樓上,我無法避免對南方水塘的回憶與想像。在我家鄉廣大的田疇,在7月熱烈的陽光下,它們明晃晃的存在維持了萬頃碧浪的波動,溼漉漉的光芒透過作物和一個少年的成長期到達他鬱熱枯燥的臥室。

我首先看到的是緊貼水面輕輕顫動的浮萍,和高出這些綠色小金幣一頭的慈姑,它們葫蘆一般豐滿瓷實的身體擠擠挨挨地佔據了小半個塘面。然後是綠得更深一些、一叢叢刺出水面的菖蒲,一兩隻紅色或綠色的蜻蜓在它們劍鋒似的頂端嘗試著降落。水很清,晴朗的藍天和它懷抱裡的白雲一塊一塊地倒映其上,但是一陣微風或一隻喋水的魚嘴常使天空皺纈,數秒鐘後再恢復。

現在一個少年跟隨著他的外公來到塘邊。這個上午他們扛著釣杆跑了十幾個這種不到一百平米的小水塘,他們驚喜地發現這口塘邊長著一些葉片濃密的高大灌木,無數藤蔓把它們纏在了一起,遠看像一群緊挨著的人。他們摘下發燙的草帽,坐在灌木叢下的草地上喝軍用水壺裡的糖水,一人吃了兩個煮雞蛋。然後外公到對面多草的塘角去釣烏魚,少年用小釣杆一抖一抖勾引塘沿菖蒲叢裡的青蛙。

我國中以前的暑假,幾乎都在鄉下度過,在柘港的祥環村。即使外公外婆不回去,我也會跟著媽媽去那裡住些日子。在那裡養八哥,釣青蛙,在水塘裡洗澡。祥環是個100戶左右的小村子,但它擁有的田野是寬闊無邊的。許多水塘像做工不規範的鏡子鑲嵌在綠色的底盤上。它們是南方的腎,是夏天的液態空調。

祥環村前五百米處有一個大水塘,可能早年有楓樹看守,取名楓樹塘壩,四季蓄水充沛,而且水質清澈,塘邊鋪滿麻石腳踏,是全村人浣衣洗被的好去處。就是在那裡,我學會游泳,夏天的每個傍晚,它成為我和一些童年好友們的游泳池和澡堂。和楓樹塘壩比鄰有一口深潭,水面比楓樹塘壩低兩三米,水深足有四五米,即使是最厲害的潛泳高手,也沒摸到過水底。有人說晚上曾見猴狀水鬼蹲在潭邊乘涼,一聽見人的腳步就縱身沒入水中。我沒親眼見過水鬼,倒是目睹過一條一米多長的巨鯰舞動長鬚在潭中巡遊,渾身佈滿黃褐的老年斑。

不僅是傍晚,有時上午我們也會偷到水塘中去洗澡。在陽氣實足的陽光下,有膽大的建議到深潭裡練跳水。我也跟著跳過幾次,從水面到水底,水溫層層下降,最深處有如進了冰箱。即使在大旱的年份,我的腳也沒夠著過潭底的泥沙;不過所幸的是,我熟悉的那撥孩子中,也沒有被水鬼拽住腳不肯放回來的。

整個夏天,我都泡在楓樹塘壩和其他水塘裡,或在水塘邊釣青蛙石雞做晚餐的主打菜。不過更令我想入非非的是水塘裡的生活。水塘裡動植物生態的複雜性對我具有謎一樣的魅力。除了水面的植物,水底還有菱角、藕,它們是那個年齡不可抵擋的誘惑。塘水一般只有一兩米深,水下的魚類卻難以琢磨:鯽魚、鯉魚、鯰魚、黃鱔、烏魚、甲魚……一口小水塘裡的魚類到底有多少種我至今都說不清,它們按食性不同分佈在不同的水深,和那些水生植物共同組成一個自己自足的`世界。有些小塘冬天會乾涸見底,沒有一絲生命存在過的痕跡,春天的幾場雨水之後,它又變成了讓人浮想連篇的神祕園。

我當時是嚴重的厭學症患者,我並不知道莊子,但我很神往地想,作為一尾魚活在隱藏了無窮奧祕的塘水裡,肯定比煩惱無窮的人類更快樂,因為它們自由、單純,活著就是為了遊戲——至少在遇到我外公的魚鉤之前是如此。

除了楓樹塘壩,我最熟悉的一口水塘橫在從柘港到祥環的半路上,它不屬於祥環,也沒人告訴過我它的名字。一座由數條巨型麻石搭建的平頂橋把水塘切為兩半。每次從縣城回祥環,走到這裡我都要歇一站。這裡離柘港和祥環都只有一華里多,過了橋上一個坡,就望見祥環的屋場了。水塘四周除了幾座墓碑風化的老墳全是稻田。放暑假時,稻子把田野刷成了金黃一片。我站在麻石橋上,吹著從水田底部孕育出來的涼風,心裡特別舒展。這時我注意到稻田上方的天空特別的藍,紅蜻蜓在浮萍和石菖蒲間划著漂亮的弧線。我蹲下來,土蛙和昆蟲的吟唱從水面漫至腳踝。

還有一口水塘我很熟悉卻從未走近過。從1991年秋天到1993年初夏,我在油墩街工作。每次坐車回縣城,大概在湖濱鄉地段,能遠遠地望見一口橢圓形的水塘,面積不算大,吸引我的是岸邊兩株樹冠茂密的老樹,榆還是栲?看上去已在那沉默地站了上百年。樹陰濃濃地覆蓋著水面,就像撐了幾把大遮陽傘。這是我見過的周邊植被最好的水塘,我想,無論是坐在樹下釣魚或者午睡,都是美妙無比的事。從縣城到油墩街時,車子靠著路的東側開,只有回縣城靠西側開時,我才能清楚地看見這口水塘。以至後來,每次看見它時,情感裡又增添了回城的愉悅,它也無意中成了某種心情的象徵。

每次坐車在省內旅行時,我總是習慣於用眼睛搜尋和比較路邊水塘的大小及水質,沒有什麼景緻比一口清秀而深沉的南方水塘更令我感到神祕和慰貼。當我乘火車從北方的平原歸來,發現那裡水塘稀少,並且大多灰禿無物時,我聞到了“南方”這個詞在炎炎赤日下蒸發出的陣陣綠色植物的腥氣,它和“水塘”這兩個字所包裹的水汽交融在一起,順著記憶漫延到我的肌膚上。它使我雖然被困在一座著名的火爐城市裡,卻仍能享用到數百里外那些綠色的清涼和靜謐。

第3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