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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之戀》最新讀後感範文三篇

一篇優秀的讀後感是建立在認真讀完作品之上的,只有理解了作者的寫作意圖,你才會寫出立意深刻的讀後感,下面是本站小編整理的精選《傾城之戀》最新讀後感範文三篇,供大家參考。

《傾城之戀》最新讀後感範文三篇
《傾城之戀》最新讀後感1

《傾城之戀》是一篇中篇小說,當時的張愛玲還很年輕卻成名了,不愧是天才作家。

《傾城之戀》早被香港人拍成了電影,我沒有看過,這是值得慶幸的好事:倘若之前先看了電影,看書時腦子裡就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閱讀的興趣便減了大半。

《傾城之戀》是張愛玲較早期的一箇中篇,也算是比較有代表性的作品。一個二十八歲的離過婚的沒落大戶人家的女兒白流蘇,回到孃家,慘遭哥嫂排擠,卻意外地將其七妹的相親物件範柳原奪了過來。流蘇和柳原都是精明的人,他們在感情上錙銖必較,不肯輸對方半步,最後由於香港戰爭的爆發,戰世的混亂才使兩個相對無趣的人成就了婚姻。

白流蘇是相當渴望這場婚姻的,正象蘇青所說: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求歸宿的心態總比求愛情的心來的更切,雖然取悅柳原是太吃力的事,但她還是笑吟吟的。

相對於白流蘇,我本人更喜歡範柳原,他在某些方面還是表現了較天真的一面的,最使我難忘的他在一天深夜給流蘇打了四次電話,前兩個電話是爭吵的,最後一個電話柳原這樣說:

流蘇,你的窗子裡看得見月亮嗎?我這邊,窗子上面吊下一支藤花,擋住了一半,也許是玫瑰,也許不是。

這在整篇小說裡,是難能可貴的浪漫。

小說的尾部很耐人尋味。

四奶奶決定和四爺離婚,眾人都派流蘇的不是,流蘇離了婚再嫁,竟有這樣驚人的成就,難怪旁人要學她的榜樣。

令人莞爾。

掩卷之餘,我更驚歎作者的成熟與事故。寫這部小說時,張愛玲只有二十三歲,難以置信!何以一個二十三歲的女子,竟有著如此老辣和冷酷的筆觸!難怪有人說,張愛玲是一個天才,是一個空前絕後的女作家。

不難看出,張愛玲的小說充滿著小資情調和危險意味,王安憶曾說:張愛玲是虛無的。我在讀張的小說時,更多的體會是現實的蒼涼和生命的疑問。

一個浪漫主義者讀張愛玲的小說,將會是一種極其痛苦的折磨:因為要承受從夢想的巔峰跌落至現實底谷的打擊。

於是張愛玲說: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蝨子。

《傾城之戀》最新讀後感2

張愛玲,這一廓在我心中沒有多少月光的月亮,讀她的作品,就如在原本漆黑的夜裡更品其平添的一份淒涼,她在蒼涼的基調中刻畫一個個悲哀的女性。她極度不滿“過渡階段新時代”女性的生存狀況,於是,基於對文化敗落命運的思考,把筆下的女性推向絕望。別人評價她做為一個職業女性,思想尚停留在“舊制度”間,認為結婚找個安樂窩比在社會上打拼更適合女性。而我認為,是當時的社會逼她產生無奈的思想,於是,她逼筆下的女主角一個一個看似自願其實無可奈何得往火坑裡跳。

很多人以為《傾城之戀》中白流蘇想依靠範柳原的婚姻關係擺脫白公館的時間。甚至有些人取笑白的彌頑不靈。在我看來,她是迫不得已的,她除此出路外無從選擇。

白流蘇已經結過一次婚,已經從白公館逃出過一次。張雖然沒有直接描述白與前夫的生活狀況,但從眾人口中旁敲側擊。當得知前夫逝世時,大家勸她回去,白先是淡淡道:“離過婚了,又去做他的寡婦,讓人家笑掉了牙齒!”三爺勸說:“六妹,話不是這麼說。他當初有許多對不起你的地方,我們全知道……”從著裡可以看出,白在前夫家是不幸的,這中不幸不僅僅自己感受到,而是“大家都知道”的。

在三爺的另一段話中加以追究:“想當初你哭哭啼啼回家來,鬧著要離婚,怪只怪我是個血性漢子,眼見你給他打成那個樣子,心有不忍……”中更證實了所謂的婚姻安樂窩實際上雞犬不寧。我們暫且不追究白在夫家為人處事如何,從“她一嫁到婆家,丈夫就變成了敗家子。回到孃家來,眼見得孃家就要敗光了——天生的掃帚星!”可以看出前夫的品性惡劣。那麼,這段婚姻的失敗不是不幸,而是脫離虎口。回孃家也是理所當然的依靠。但親人並沒有給她多少安慰,甚至把她當作恥辱的典範,把她捻出去都嫌浪費工夫。文中道:“白公館裡對於流蘇的再嫁,根本就拿它當一個笑話,只是為了要打發她出門,沒奈何,只索不聞不問,由著徐太太鬧去。”可見,她在孃家中已經絲毫沒有地位,這些情人比陌生人還要可怕。女人最苦莫過於在外面受了傷害投靠最親的人卻遭到拋棄,而且把她當作笑料。其實孃家人也有苦惱:既想著把她轟出去,又苦於沒地方著落。好在,出現了性格怪癖的範柳原。

《傾城之戀》最新讀後感3

那些女子穿起華美的袍子,站在舊時光的影子裡輕輕地畫起一道濃眉。綠色和紅色交錯的燈光,暗暗地灑落,幻美的生活之後,人去樓空。——題記

有人說,張愛玲小說的底色是:荒涼。

她喜歡寫那些舊上海的故事。紅男綠女,他們以為生活會變得很好,於是做著悽苦的事情。慢慢的,時間只是成為了一種虛幻,女人開始習慣把眉毛濃黑,塗上硃紅的脣膏,深色的胭脂,以為那樣,就可以把眼淚掩藏。

讀張愛玲的小說,就像在聽一個很近很靈動的故事,她自己是說,我的作品,舊派的人看了覺得還輕鬆,可是嫌它不夠舒服;新派的人看了覺得還有些意思,可是嫌它不夠嚴肅。她總是喜歡在作品裡提到胡琴,只是某個也許只出場一次的人物,在某個角落嘶啞嘶啞地拉著它,在某個需要他的時候。就像故事的調子,沒有什麼起伏,卻是兩個相愛的人慢慢地靠近或者慢慢地疏遠,回到人本身的寂寞,然後又回到模式化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