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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柳樹成長故事隨筆

描寫柳樹成長故事隨筆

當草長鶯飛,百花盛開,乃至蛙鳴陣陣,荷香清遠時,它還是默默地立在河溝邊,低低的垂著,在那個不起眼的地方充當配角,然而,它真的還是配角嗎?以下是本站為大家整理的描寫柳樹成長故事隨筆資料,提供參考,歡迎你的閱讀。

描寫柳樹成長故事隨筆

描寫柳樹成長故事隨筆一

又是二月春來早,那一抹淡淡的鵝黃,已在柔曼的柳枝上氤氳開來。

與春天約會,我總是和柳樹開始的。每年立春前後,我總會迎著料峭春風,去看柳樹,尋找春天的足跡,因為我愛柳樹。

我的這種柳樹情結童年時代就有了。我的家鄉在黃河故道邊,那裡大多是鹽鹼地,一般有點名氣的樹種,在那裡安不了家。

童年對柳樹的喜歡,不是它的美,而是把它當作玩伴。

春天裡,天氣暖和起來,孩子們玩得就歡了。折幾根嫩綠的柳枝,編織成一個環形的帽兒戴在頭上,玩打仗的遊戲,便於埋伏。女孩子還會摘一些野花,裝飾一下,把自己打扮成新娘子,玩過家家的遊戲。到了盛夏,孩子們就更離不開柳樹了。用麵筋粘知了,柳蔭下“丟小豬窩”(一種兒童遊戲),累了就在那裡睡上一覺。家鄉的柳樹大多長在水邊溝旁,那些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往往就是孩子們的天堂了。看看水裡的游魚、浮藻,再尋些茅針吃,下河,上樹,想幹啥就幹啥,這種愜意與自由,足以讓大人們眼饞,每看到這樣的畫面,他們就會不自覺地想起自己的童年來。

隨著年歲的增加,似乎離柳樹有點遠了。在書本上讀到“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才會想起家鄉的柳樹來,覺得它是春天風景裡,一個很好的佈景。讀到歷史故事裡的“灞橋折柳相送”,才知道它是表達友情的信物。也曾探究過為什麼古人送別喜歡用柳呢,原來“柳”與“留”讀音相近,“柳”有“留”意,那是沾上了諧音的光。讀《紅樓夢》讀到“弱柳扶風”,更是覺得柳真的有點弱了。柳樹很難以獨立的風景存在,充其量就是大自然乃至人類精神世界裡的一個配角而已。

改變這個看法的,就是今年的事情。庚子鼠年,一場低溫,連續零下12攝氏度,在我們蘇北這兒是不多見的,好多樹都凍死了。尤其是香樟樹,那是我極為看重的樹種,那堅硬的材質,永不生蟲的特點,無不為我所推崇,結果就是這樣的樹,大多凍死了。聽到寒風中,樟樹葉那種嘩嘩的,只有沒有生命的葉子才會發出的聲音,我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感慨,每每都會停下腳步,默默注視,憑弔一下逝去的生命。

可是柳樹呢?在湖邊散步,我會不自覺地放慢腳步,看看那蒼勁的幹,以及垂著的透著枯色的枝條,看不出來生或死的跡象來。

辛丑春節剛過,還是在湖邊,還是那些柳樹,不知是什麼時候,那些令人激動的嫩綠,毛茸茸地在料峭的春風裡瀰漫開來,似乎一下子出現在你的面前,是那樣的悄沒生息。一夜皆春,那真是驚訝到了我。

它還是我印象中的那個配角嗎?

在名貴樹種中,柳樹沒有一席之地,似乎只配長在不起眼的河溝邊,好像它沒有什麼用,既不會結出甜甜的果實,也不會成為堂屋的房樑,連鋤頭杆都不能做。可它一直沒有離開過那片土地,儘管貧瘠,儘管不受待見。

它就是悄悄迎接春天的到來,把春天的訊息最早告訴人們。儘管還是雪花亂舞,儘管還是一片肅殺,人們只要見到那一點鵝黃綠,心頭就有了希望,那是春天的希望。

當草長鶯飛,百花盛開,乃至蛙鳴陣陣,荷香清遠時,它還是默默地立在河溝邊,低低的垂著,在那個不起眼的地方充當配角,然而,它真的還是配角嗎?

柔柔的質感,頑強的存在。一如我那平凡的鄉親們,一如黃河故道里那靜靜地流水……

哦,家鄉的柳樹。

描寫柳樹成長故事隨筆二

小時候,姥姥家的房前屋後有幾棵柳樹,看著只生葉子不結果子的它們,我有些不滿,嗔著不栽幾顆果樹,哪怕山丁子也好。姥姥說,你可別小看這幾棵樹,上面也有你平時吃不到的東西。我問是什麼?姥姥說,等明年春天就知道了。

春天的腳步來的太慢,我們忘東西的速度卻很快,開始幾天還記著姥姥的話,盼著春天快來,沒過幾天,就在和表弟們的打鬧玩耍中把這事兒給忘了。

積雪消盡了,天氣轉暖了,柳枝泛青了,我們脫下厚厚的冬裝,換上了毛衣毛褲,又把毛衣脫下換上了夾衣。

一天中飯,姥姥端上了一種從未見過的菜餚——柳芽拌豆腐,碧綠的柳芽經開水焯過,水汪汪翠生生的,配上豆腐的潔白細嫩,讓人胃口大開。初春的北國,能吃到這樣的東西實在不易。“柳色黃金嫩,梨花白雪香”,多年後讀到李白這句詩,我想到的卻是“柳色黃金嫩,入口齒頰香。”那天中飯,姥姥說,這就是柳芽,院裡柳樹上生的。吃過飯,舅舅領我們來到樹下,認識了柳芽,細細的、尖尖的,如同雀舌,淡綠微黃。

在一個不上學的日子,我和表弟揹著小柳條筐,到村外的柳樹林裡去捋柳芽了,還碰上了幾個同學和村裡的小夥伴。我們先不急著採摘,那麼多的柳樹,樹上那麼多柳枝,柳枝上那麼多柳芽,我們急什麼。先做一支柳笛,吹出春的聲音,滴滴嘟嘟的。柳笛雖然簡單,但聲音也有區別,這在於柳笛的粗細長短,削口部分的薄厚大小,所以有的悠長,有的短促,有的激越,有的渾厚,小夥伴跑散了不要緊,柳笛一吹,就知道在哪。

夕陽爬上柳梢頭時,我們開始回返。到了家,把柳芽挑揀一下,洗一洗,再燒一鍋開水,將柳芽兒燙去苦澀,撈出晾乾,拌上蔥絲、細鹽、蒜末兒,再灑點醬油,拌勻。晚飯桌上便又有了一碗碧綠的涼拌柳芽兒,被大家吃厭了的醃芥菜絲遜色地蹲在一邊,有些傷心地看著餐桌上的新寵。

已有好多年沒吃柳芽了,但它的翠綠鮮亮、清香嫩爽一直讓我念念不忘。春天人容易“發火”,柳芽有消炎清火的功效,多吃一些有好處,只是在採摘時,一定要注意保護樹木。古人離別喜歡贈柳,多損技條,以致王之渙在《送別》詩中說“楊柳東風樹,青青夾御河。近來攀折苦,應為別離多。”孟郊在《折楊柳》中也說“楊柳多短枝,短枝多別離。贈遠累攀折,柔條安得垂。”古人尚且有愛惜樹木的意識,我們更應如此,柳樹幫人美化環境,柳芽給人美食保健,人的行為也要美好文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