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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演說家勵志演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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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演說家》的播出,無疑在向大家傳遞一種資訊:所有的成功其實都離不開演講,離不開準確有力的語言表達,在日趨激烈的社會競爭和生存壓力面前,語言能力的缺失往往會成為致命的絆腳石。下面是本站為大家整理的超級演說家勵志演講稿,供大家參考。

  

超級演說家勵志演講稿

超級演說家勵志演講稿
  
  ——李程遠在《超級演說家第三季》第1期的勵志演講稿
  
  第一次錄《超級演說家》的時候,我本職的主要工作是一名寫手,兩年時間過去了我從一名寫手變成了一名娛樂節目的主持人,去年夏天我還特別幸運的採訪到了我在第一季演說家當中提到的偶像汪峰老師,聊的什麼印象沒有那麼深刻了,反正最後我成功求著領導把這段推上頭條了,我覺得給偶像做了點事。還記得去年我也採訪到了女神高圓圓,而印象最深的不是我刷夜準備提綱,而是我看見她那一刻吧,提綱就全忘了,然後我跟大傻子似的就啊過去了,然後圓圓咱們能自怕嗎?拍了,後來我被公司罰了五百塊錢,說我違背主持人職業操守。
  
  兩年的時間呢,我在娛樂圈接觸了一些同行,也發現了一些規律,通常情況之下明星如果單身的話我們就會問你擇偶標準是什麼,什麼時候戀愛呢?還有如果明星戀愛了,我們就問他什麼時候結婚,明星結婚了我們就問他什麼時候要孩子,等有了孩子我們就問什麼時候參加《爸爸去哪兒》呢?大家也發現了,我做娛樂節目的主持人好像也沒有跟各位分享什麼電影、音樂,一直在扯八卦、扯花邊,也正常,我們每一個人都獵奇,不過後來有一件事讓我突然覺得不行,我得停下來,我得稍微琢磨一下。2015年1月16號,歌手姚貝娜離開了我們,1月21號作為曾經《中國好聲音》的導師劉歡先生獻唱了電影《鍾馗伏魔》的主題曲,也出席了釋出會。我奉命去現場採訪,按照節目的需要我得問劉歡老師關於姚貝娜離開的事,但是我覺得有一點殘忍了,在群訪的時候呢,我就沉默了憋著不說,但我也害怕我害怕我不問然後沒人問,最後這個新聞就沒有辦法做了,這個時候有一個記者非常膽怯地站起來向劉歡老師問了姚貝娜的事,那一刻我發現現場的媒體是有興奮的,攝像大哥都站起來、站直了趕快去看那個攝像機,覺得大新聞終於來了,隨後呢我們節目播出的時候,標題是《劉歡談姚貝娜的離開》,我看了其他媒體基本都是這個內容,劉歡老師很難過也會有尷尬。回去路上我就琢磨這兩年我也問了很多特別討厭的問題,你戀愛了嗎?你沒戀愛那你跟他這個照片是怎麼回事;你懷孕了吧?沒懷嗎,你爸媽不催嗎;你整容了吧,沒整那你跟原來長得真的特別不一樣,就是我經常問的這些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有一個好朋友一心想做民謠,但是今天他已經編了八首神曲了,我想寫東西想做主持人,想跟大家分享作品、分享觀點,但我也沒少配合著炒作,然後為了點選量各種問人傢俬生活,所以今天回到這裡我特別想問自己,也想問大家,我們最初想做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麼,我們現在所做的東西跟我們最初的想法是否有偏差是否有背離,我承認我有妥協,我絕對有,但我也在想每個領域的各位是不是今天也都有妥協,但是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們完全放棄了嗎?我們還能記得最初那個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嗎?印象當中去年七八月份,我們做電影的節目在整合各種資料的時候我們發現了有一個電影片方涉嫌自己買票房,把市場搞亂了,然後我們就找了各種各樣的證據去專訪他們,最後問的他們啞口無言,後來他們臨走的時候跟我們商量說這樣要不然咱給點好處你們別播了,你們播了這不行啊。我們節目組的總監說了一句話特別帥,別鬧我們是媒體。
  
  那一刻我找到了一種特別久違的成就感,也找到了我最初來做這件事情的那一份初衷,到現在我懂了一件事,妥協和堅守一點都不矛盾,我們要積攢實力,然後我們就能夠爭取自由了,現實不會給初來乍到的我們那麼多選擇,選擇的權利是留給強者的,這道理我懂了,然而初心其實也還在這兒。今天我來到《超級演說家》的舞臺,跟各位分享這些,講完之後我還得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上,估計八卦還是要扯上那麼一點,但是沒事兒,我覺得我會慢慢變強大,大概十年之後或者幾年之後,足夠強大的我,我相信會跟各位分享一些更有價值的東西,而到那個時候我希望來聆聽的是更強大的你們。還是那句話路途遙遠,勿忘初心。
  
  
超級演說家勵志演講稿

  ——宮磊在《超級演說家第三季》第2期的勵志演講稿
  
  我想每個人都會遇到這種情況,當你特別趕時間的時候,走到斑馬線前,這偏偏訊號燈就從綠變成了紅,這時候你是走還是不走呢?都說人從眼睛看見情況到大腦做出判斷,只需要零點一秒,於是就在這零點一秒你決定走,但是你知道嗎,很多事故其實就是這樣發生的,就是因為這零點一秒你確信自己是幸運的,你不相信你身上會發生危險,但是根本就不是什麼幸運,那是僥倖啊。
  
  今年我做交警十八年了,看見過很多的交通違法,闖紅燈、酒駕、超載、逆行,往往都是在你邁出那一步的零點一秒,選擇相信了所謂的幸運。2014年11月19日7點30分,在一條尚未開通的道路上一輛超載的運沙車自南向北行駛著,途中它遇到了一輛自東向西行駛的小型麵包車,當時兩輛車相互躲避著,但是因為運沙車超載嚴重,它失控了、側翻了,整整二十四噸黃沙掩埋了小麵包車,麵包車受損嚴重,面目全非,車頂壓扁了,車門子都擠掉了,然而這輛麵包車是一輛幼兒園非法營運的校車,事故發生時一輛只能坐八個人的小麵包車裡面滿滿當當的擠了十四個孩子,在這場事故中十一個孩子的生命戛然而止,剩下的三個孩子重傷。這是一個由無數個零點一秒匯聚成的悲劇,校車非法營運上路的零點一秒,貨車司機決定超載的零點一秒,當他們決定走這條尚未開通的道路的零點一秒,這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正確的選擇是什麼,但是每一個人都在做決定的零點一秒,耍了小機靈,這裡面如果有一個人,哪怕只有一個人在做決定的零點一秒,選擇老實一點,那麼悲劇都不會發生,十一個無辜的孩子都不會死。
  
  平常我們總說出門要小心,不要把孩子自己留在家裡,如果孩子必須自己在家,家長一定要關好門窗,這些都是老生常談,但是總有人在做決定的那零點一秒選擇了相信僥倖,那個時候我在110上工作,當我們接到報警電話說有個孩子從五樓上掉下來了,我們馬上趕到現場,一個媽媽出門買早點,在臨出門的那零點一秒她回頭看了一眼五歲的兒子,但最後她還是決定把孩子一個人鎖在屋裡,那是我第一次看一個人而且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躺在那兒,從耳朵裡、鼻孔裡、嘴裡都流出血來,那一幕我至今記得清楚,是因為當時我看見他的時候,他的眼睛是睜著的,他看著我,等到120來了,等到醫生判斷孩子已經沒有活著的希望了,孩子的媽媽才提著早點回來,但當我問她你住五樓嗎,你有個男孩嗎,她的臉噌地一下就紅了,嘴脣卻越來越白,想張開嘴,又拼命地嚥著口水,她自始至終提著手裡的早點,她都不知道扔掉,甚至不知道先把早點放下,就那麼提著愣在那兒,她茫然地看著我,嘴裡反覆地嘟囔著對,她是住五樓,不對,她不相信是她的孩子,她後悔,她後悔這零點一秒,因為這零點一秒,她把孩子一個人鎖在家裡,因為這零點一秒,最後讓白髮人送黑髮人,因為這零點一秒她選擇把孩子的命交給了僥倖,因為這零點一秒一個五歲的孩子沒了,走了。
  
  我們的一生中有無數的零點一秒,我們可不可以不要把自己和別人的命運交給僥倖。只要在那零點一秒我們選擇笨一點,去遵守那些看上去再簡單不過的規則,那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就能夠多一分幸福和平安。如果在這零點一秒裡我們再用心一點,那麼你就是幸運的,因為你從來都沒有選擇過僥倖。
  
  
超級演說家勵志演講稿

  ——海米提在《超級演說家第三季》第4期的勵志演講稿
  
  我特別喜歡《超級演說家》這個舞臺,因為每一位選手開講之前導師都會說我們聽你說,這就代表著當我站在這裡的時候,有那麼多人都會把寶貴的時間留給我,讓我一個人站在這個舞臺上去講我的故事,大夥都看著我,後來我知道了我是在求關注,我渴望著別人能夠看到我。
  
  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實習的經歷,2010年的時候我通過一次大賽得到了能夠在新疆電視臺實習的機會,然後我的脖子上掛上了藍色的布帶子,我當時特別高興,因為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也是我第一個擁有能夠證明我自己身份的物件,後來有一次開選題會,我發現就是坐在那個桌子周圍那些人他們戴的那個布帶子和我的不一樣,他們的是紅顏色的,他們對選題的分析總是頭頭是道,而我除了奮筆疾書記下他們每一個人好的想法之外,我能做的也就是幻想,幻想有一天如果坐到那侃侃而談的人如果是我那該有多好,那個時候我覺得他們每一個人都在發光,那個紅色的布帶子就顯得更加地耀眼,我羨慕、我特別羨慕、我羨慕極了。
  
  後來我知道了紅色的布帶子證明你是正式的職工,證明你更優秀,更容易被別人關注。為了能夠得到它我費盡了心思,後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當起了替身,怎麼回事呢,我們新疆電視臺會搞很多的大型的晚會,然後會請全國一線的主持人去參加,他們只會參加最後的演出,而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代替他們參加彩排、聯排、走臺,到最後演出的時候自動離開,那個時候我當過朱軍、汪涵、馬可、任志巨集還有鞠萍姐姐等等很多主持人的替身,那個時候對於我來說能夠當替身是一件特別開心的事情,因為我又可以站在聚光燈下讓那麼多人看著我一個人去講。
  
  我記得在2011年新疆電視臺春節聯歡晚會的時候,我仍然是以替身的身份站在了那個舞臺上面,當時烏魯木齊市有零下二十幾度,我知道在那個影棚當中是沒有暖氣、也沒有暖光,甚至在現場沒有一臺機器會拍下我,然後我還是和往常一樣我會拿著我當家教去賺來的錢,找做頭髮的老師給我做個特別帥的頭髮、找化妝的老師給我化一個特別帥的妝,從我的衣櫃當中找出來我覺得最帥的衣服,把那些原本我全部都不該背到最後我都用不上的臺詞一字不差地全部都背下來,最重要的是我還要保持我最職業的微笑。不是我得瑟,不是我臭美,只是我想、我想萬一有誰看到了呢,萬一哪個領導看到了之後說海米提還不錯,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知道了其實我要的不是那個紅色的帶子,我要的是能夠被別人看到,被別人關注的機會。
  
  真的,有一天機會來了,來的是那麼地突然,我去到了很多的城市,先後主持了二十多檔的欄目,我通過了新疆電視臺主持人大賽,我終於拿到了這個(工作證)……這是我的,我當時覺得我的整個脖子都在發光,之後的事情變得很順,我得到了好多東西,我得到了《這就是新疆人》 、《小海跑兩會》的新聞報道,我得到了最美員工,我得到了年底優秀,我得到了站在中央電視臺一號演播大廳去講述我的職業、講述我的故事、講述新疆人故事的機會,我得到了全國新聞戰線“好記者講好故事”的十佳,而全中國只有十個記者,能夠站在那個舞臺上講述自己的故事,而我就是十個當中的其中一個,而我也是最年輕的一個,我擁有了,我得到了一切,我成為了一張名片,我成為了能夠讓更多的人瞭解新疆、知道新疆的名片,我想這個應該就是我當初我想要的那種被別人認可的感覺吧,帶著這份認可我來到了這兒。
  
  《超級演說家》的舞臺上,導演問我你要講什麼,我說我要講新疆,然後我慷慨激昂的把我爛記於心的那份稿子給他講了一遍,他說沒通過,我想怎麼可能沒通過呢,這個稿子我講了上百遍,每一次去講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哭,所有人都會掉眼淚,他居然說沒通過,然後我就問他我說為啥沒通過,他說沒走心。
  
  在回賓館的路上,我過去所經歷的一切刷刷地在我眼前浮現,當我帶上這個我夢寐以求的紅色帶子的時候,當我能夠坐在那個辦公桌的第一排侃侃而談的時候,我忘掉了。當我成為2015年新疆電視臺春節聯歡晚會的主持人的時候,我忘掉了,讓我忘掉了我的初心。今天當我站在這裡我覺得我脖子上的這根紅繩子特別地重,我覺得我要的不再是被認可,我發現我身上是有責任的,今天我站在這裡我特別想講新疆,因為我是一名記者,我採訪過許多新疆人,我出生在這裡、我生活在這裡、我見證過新疆的變化、我熱愛這片土地,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停下來,我要找到那個戴著藍色布帶時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