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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母親優秀作文

  致敬母親優秀作文

媽現在告訴您,世界這麼大,遇見您很不容易,我就呆在您身邊,賴定了。以上是寫給全天下最好的媽媽的,最好的! 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勝意。以下是本站為大家整理的致敬母親優秀作文資料,希望對你有所幫助,歡迎你的閱讀。

致敬母親優秀作文

致敬母親優秀作文一

親愛的媽媽:

您好!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母親節,回想前幾年,我要麼送卡片,要麼折愛心,而今年,我決定拿起筆,用文字來表達我的心。

今年,我向您提起了一件事,我想要一把吉他。其實我去年就在猶豫,一是認為買吉他浪費錢,二是認為您和爸爸不會同意。但當我鼓起勇氣吞吞吐吐說完時,您果斷地同意,這讓我大吃一驚,同時欣喜無比。

選吉他時,我心裡異常糾結,我想學吉他這隻算興趣愛好,看著價格都是幾百幾百的,甚至幾千幾萬,猛然砸這麼多錢使我心緊緊的。

最終下單了。我開玩笑似的講了句:"媽,咱家是不是中彩票了?"您卻突然哽咽,但又強撐著笑了笑,說:"什麼中彩票啊, 你喜歡不就買嘛……平時都上班,也沒有人陪你……”後面.我也像是聽不清一樣,腦子裡就剩這幾句,來來回回地迴圈,眼角溼潤了起來,鼻尖酸酸的,眼前的景物也漸漸朦朧。

媽,感謝您的支援,您讓我去觸碰到更廣的天地,讓我去追尋自己的愛好。放心吧,閨女肯定會努力的!學習路上,感謝相伴。

不知您還記不記得清了。六年級的一個晚上,因為第二天要穿什麼衣服,我們倆在衣櫃前翻來翻去,只到後來都煩躁了,您索性將手中衣服一扔,說了一句:"你自己看著辦吧!"於是回到自已房間睡覺去了。當時我心裡還有些氣憤覺得您這樣不管不顧很過分,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就上床睡覺了。第二天清晨,我迷迷糊糊地聽到什麼翻東西的聲音,揉了揉眼睛,緩緩睜開,就看到了您翻找衣服的背影。當時我心裡有一股暖流穿過,像是冬季裡的一束暖陽,照到了我的心房,那種感覺,我到現在還清楚地記著。

媽,感謝您的照顧,您讓我在這世界上感受許多暖意,讓我在風雨中也有了精神支柱,您就是我堅強的後盾哪!生活征途,感謝相伴。

以前有一陣我很喜歡古風,羨慕那些浪跡天涯、行俠仗義的遊俠;羨慕那些隱居深山,成天都是“琴棋書畫詩酒花”的詩人。當時覺得您這樣只有“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很庸俗。現在我才明白,您曾經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仙女,您曾經也向往著“琴棋書畫詩酒花”的生活啊!因為我,您變成了一個日夜操勞的母親。媽現在告訴您,世界這麼大,遇見您很不容易,我就呆在您身邊,賴定了。以上是寫給全天下最好的媽媽的,最好的! 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勝意!

你的女兒:可可

致敬母親優秀作文二

時間的洪流將我們裹挾其中 ,日子一天天在平凡與瑣碎中來了又去 ,有時我們免不了神經的麻木 ,以為這表面的平靜不過是“生活” 而己,有時我們又忍不住在心底生起萬千波瀾 ,想要用文字打撈心海里的朵朵浪花 。

我想我是幸運的 ,當看到母親節的徵文 ,心裡湧起許多有關母親的情與思 ,而我卻可以將此訴諸筆端 ,無論文筆好壞與否 ,大概都不太重要了 ,將書寫作為一種心情的出口 ,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吧。

這是作為21世紀的我用文字寫下的母親,而我的母親不識字 ,我所知道的一切關於她的過去,都來源於她的口述 。那是一些兒時星空下的夜晚 ,輕搖蒲扇涼風習習的夜晚,母親輕輕說與我們聽的 ……

母親生於1955年 ,她的出生地在那時叫四川萬縣 ,就是現在的重慶萬州 。母親的兒童青少年時期經歷了餓飯逃荒和大鍋飯的歷史時期 。當時四川逃荒到我父親所在的村莊 ,一起的有十多個年輕女子 ,母親和父親成家後一待便是幾十年。在我10歲那年,她帶著妹妹一起回了趟四川,後來又回了兩三次 ,現在母親孃家人都隨後安居在他鄉 ,母親再沒回過家鄉去了 。

小時候 ,母親常會給我們講她記憶中的一些片段 ,比如說當時鬧饑荒 ,生活在大山裡的外公外婆如何艱難度日 ,靠吃紅薯、土豆和喝青菜羹為生。她說記得3歲時 ,外公喝下外婆借來的一口米湯後如何嚥氣 ,後來外婆也因饑荒去世 ,20歲那年, 母親跟著鄰近的鄉親一路顛簸到湖北 ,和父親結婚後便定居下來 。

父親兄弟4人 ,他最為年長 ,當時便承擔著最重的家庭負擔 ,當時處於生產隊時期 ,全家都要出工記工分 。為了掙更多的工分 ,作為長媳的他經常和父親天未亮就去生產隊幹活 ,回到家裡來 ,還要操持家務做飯洗衣等 。

後來有了孩子 ,母親除了繁重的體力勞動 ,還要兼顧照顧小孩的責任 ,即便在坐月子期間 ,她也不曾撂下肩頭的重擔 。那時一大家人的衣服都是母親一人洗,先是在家搓洗乾淨 ,再用大木盆端去附近的池塘清洗 。當時村人見了很是憐惜 ,勸母親好生注意身體 ,坐月子期間不能那般勞累 ,當時的情況可想而知 ,仗著年輕一副好身體 ,母親終究默默承受著 。現在母親年紀大了 ,腿腳也多出諸如風溼腰腿痛等一些毛病 ,可能與那時月子間的勞累有些許關係 。

在我之前 ,母親有過二個女兒 ,但都因疾病不幸夭折 ,我作為母親的第三個女兒 ,因此得到了優於前兩位姐姐的優待和恩寵 。我出生時早產 ,瘦小得可憐 ,被村裡人稱為“麻雀 ”,幾度被人懷疑難以養活 。當時物質的匱乏自不必說 ,母親靠一口一口地喂米湯稀飯將我慢慢養大 ,奶粉三不時打打牙祭 。母親還說我小時晚上經常不睡覺 ,這時父親和母親輪流起來哄我玩 ,哄不住時便把木衣櫃拍得啪啪作響 ,就這樣我被異常聲音吸引而停止哭鬧 ,而第二日父母照常要做那日復一日的繁重的農活 。

後來我不僅慢慢長大 ,而且還生得一副健康的體魄 ,現雖已年至不惑之年 ,相較於同年的朋友 ,在身體體格上還算得上是上乘。我想除了後天的個人修為 ,也得益於當年母親的悉心照顧 ,現在的我離當年的那個小小的“麻雀”已相去萬里了 。

想到在那樣的年月 ,父母含辛茹苦地撫育我們長大 ,他們付出了多少的愛和勞累艱辛 ,所以我對那句古人說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有更深的認同與體會 。在後來的人生 ,不論我遭受何種糟糕或身心困頓之處境,我尚能咬緊牙關度過 ,一來是繼承了父母堅韌吃苦耐勞的農民本色 ,一來實在不忍有負親恩 。人們常說 ,孩子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禮物 ,可是我覺得 ,父母是我們的生命之本 ,是我們人生中最珍貴的福祉 。

母親一生勤勞節儉 ,生活在農村 的小孩子也要加入家務及田間勞動 ,母親通常是家裡起得最早的人 ,一直到現在都是如此 。特別是夏季 ,母親常說早晨涼快好乾活 。在兒時 ,我們還未起床 ,她早已去菜園摘下新鮮蔬菜 ,還順便澆了水除了雜草 ,或者和父親兩人早早開始了當天的農活 。

那時有一種我們當地稱“扎靶子”的家務活 ,母親通常是主力 。記憶中,扎完靶子當晚母親洗澡時 ,全身會起很多大大小小的疙瘩 ,大的一個個像雞蛋那麼大 ,小的如小石子 ,那是因為“扎靶子”引起的全身瘙癢的一種面板病 ,母親稱之為“狗牙風” 。對於吃苦受累 ,母親從未抱怨過 。

腦海裡還有許多母親辛勤勞作的場景 ,平時不提起似乎已淡忘 ,下筆寫了才發覺 ,原來那些深深地留在我記憶的深處 。在我記憶中留下最深刻的一幕 ,是看母親侍弄下小豬崽 。

大母豬快下崽前後 ,母親會密切注意她的動靜 。有一天晚上醒來 ,一看窗戶有亮著的燈光 ,忽然記起母親傍晚說的大母豬可能要在晚上產崽,我好奇地跑到豬圈一看 ,母親正在忙著給大母豬接生 。大母豬身旁已有幾隻粉嫩嫩的小豬崽 ,我一時看得入了迷 。剛下來的小豬崽還帶著胎膜,母親先把胎膜弄掉再用稻草將小豬全身擦乾 ,小豬崽便顫悠悠地試著站立起來 。母親像打量自己的孩子般,帶著愛意和欣喜一一點評 ,說著哪個個兒大哪個個小 ,哪個前後出來 ,哪個崽還站立不穩當等等 。

下崽的過程並不總是連續的 ,有時會連下兩三隻 ,有時要等上好半天才下另一隻,母親一直守著大母豬,直到母豬下完全部豬崽併產下胎盤 。第二天一早起床上學 ,就會看到一大窩白嫩嫩的小豬崽擠成一排排拱在大母豬肚皮下吸奶 。

那一晚昏黃的燈光 ,母親柔和的表情和忙碌的背影 和那一窩鮮活的小生命 ,像是一副瀰漫著聖潔光芒的畫面永遠地定格在我記憶深處 。

現在遠離故鄉 ,因疫情影響 一而再延遲了回家的計劃 ,和母親的聯絡也就止於電話或視訊 ,而每次聯絡 ,母親仍舊少不了說她的菜園子 ,說到去年把吃不完的菜如何做成鹹菜 ,又如何趁著大太陽為我晒下許多缸豆、馬齒莧等等 。母親一生勤勞節儉 ,雖現在已年老多病,但仍改不了多年來忙忙碌碌的生活習慣總也閒不下來 ,菜園一年四季打理得井井有條 ,除了種些應季的蔬菜 ,還隨機種些諸如蠶豆、黃豆、綠豆、紅薯和玉米等 ,屋後的空地也見縫插針 ,沒有一處空閒的 。我們怕她累著常囑咐她少種些只當活動手腳 ,她嘴上雖是應著 ,可過後總還是照舊 ,再要被我們說急了 ,她便說 ,不種地了閒著多麼多麼可惜,一時我們也沒辦法 。母親那勤儉質樸堅毅的品性在我骨子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它使我在那以後的歲月裡 ,不論遇到何種物質或精神的困頓 ,都能保持儉樸堅強和吃苦耐勞的本色 ,並常懷謙卑知足與感恩一路昂首向前 。

致敬母親優秀作文三

我坐在樓頂的花園裡翻看一本帶有插圖的《紅樓夢》,等待著這個城市的夜色降臨。只是可惜,華燈下的黑夜,多了一份熱烈與嘈雜,在那些縹緲和模糊的色彩中再難以尋到夜的厚重和質感。

夜的本質是黑暗,它需要一種靜,一種內心的恐懼和孤獨;也需要一個人的聆聽——心跳的聲音,風吹動樹葉的聲響或者驚起的鳥鳴;抑或一種懼怕後的溫暖。

這讓我常常想起故鄉的黑夜,想起父母……

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太記得當年離開故鄉風嶺村的情形了,大概是二十五年前或二十六年前。那時候我沒有從故鄉帶走什麼東西——包括一株野草或一塊木頭。

我想父母在,故鄉就在,根就在,能帶走什麼呢?

許多年以前,我還在故鄉的鄉下生活,那時候大概十歲。那個深秋,父親種完最後一塊地的麥子,收拾了家裡的所有棉花,一大早送往離村五公里外的收花站——秋收和秋種結束的鄉下人,都趁著這些少有的閒時,把家裡的棉花送往收花站,換取這一季汗水流盡後得來的柴米油鹽。

父親一早出門,深夜卻未歸。母親擔心父親會迷失在回家的黑夜裡,又慮及留在家裡的兩個弟弟無人照看,便只好叫我點上火把,去村外的小河邊迎一迎歸來的父親。

我舉著裝滿煤油的竹筒火把,沿著村外的土路,一直向記憶中的小河前行。深秋的夜,沒有月亮,天地黑得像一塊無垠的幕布,它鋪展在村子的上空,白日裡見過的田野、山村,村外的小路,小路邊的野草、蘆葦全都被它籠罩在裡面了。我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走,路的坑坑窪窪,讓我的身影在火把的映照中上下閃動,時暗時明。

那時候四周的黑暗把我連同火把一起吞噬了去,只留下一個光亮的小點,在黑的深淵裡緩緩地遊動。我轉頭看向周圍,繞開火把的光影:夜,深沉,一片漆黑。也沒有其它的聲音,只聽見風吹動火把,發出呼呼的響聲,還有燃過的棉做的芯子發出爆裂的“嗞嗞”聲響。

風隨著我離開村口的距離變得越來越大。深秋的夜晚帶著幾分寒意,侵著我瘦小的身體,像有無數把小刀,輕輕劃在我的面板上,隱隱似有痛感。火把的焰苗被風搖動、撕扯,把我的身影拉長又丟遠。我一面護著火把,一面更加小心地摸索著前行。我不知道離村外的小河還有多遠,彷彿那是一條永遠也走不到盡頭的路。

我想父親一定就在村外的小河邊,也像我一樣摸索著前行,他希望見到我舉著的那一束光亮。

我加快了步伐,沒想一腳踏空在小路邊的土溝裡,火把迅速地掉落在地上——夜一下子把我和那點光亮全埋葬了。我爬起來,摸起掉落的火把,藉著記憶的印象,試著向前走。白日裡陽光晒乾的土路,在黑暗的夜裡,微微地有些白色。我用腳點著泛白的地方,感覺踏實了,才移動第二步,就這樣向前緩慢地挪動。

風從四面八方吹來,我分辨不清自己在村子外的哪個方置。耳邊聽見各種不同的聲音——風吹動著一片山草,或搖動著一棵麻柳,驚動了棲息的山鳥,半空中有“嘎嘎”鳴叫的鴉聲……一下子把我的心提得很高很高。

我感覺自己在向地獄的方向行走。白日裡見習慣的那些樹,遠處的山樑,在暗夜裡,顯現出恐怖的形狀——人世間許多的東西,在光明裡道貌岸然,一本正經,一到黑夜,它們就現了原形,露出猙獰的面目來。

有一種聲音似乎從地下發出來,緊緊地跟隨著我,若有若無。像是低聲的呼喊,又像是腳步的響動。我停下來靜聽,那聲音似乎又不存在,我向前又走兩步,聲音又繼續出現,我快走幾步,那聲音也快速地跟上來。我想起爺爺曾給我講半夜遇鬼的故事——那聲音倒是像極了有什麼東西緊緊地貼著我的後背一樣。我感覺自己的背心發涼,額頭浸著汗水,被風一下子吹冷了,像冰塊一樣貼著我的前額,讓我全身瑟瑟發抖。

我的腿不聽使喚了,軟得提不起來,腳下像踩著一片浮雲,下面就是萬丈深淵——空落落的,上不著天,下不沾地。黑夜的恐怖正在向我一步步逼進,我人生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威脅。我不由自主地蹲下來,也許是坐在地下的——我已經記不清那時的狀態,只聽著自己不停地喃喃自語,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彷彿是牙齒相互碰撞的聲音。

我在迷茫和失望中似乎看到一點光亮。那光亮從遠處透過來,一閃一閃地上下跳動。我分不清是一點還是兩點,又似乎是一隻怪物的兩隻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幽藍的光,它正一步步地靠近我,隨時準備向我撲來。我閉上眼睛,希望它早點來結束我的生命,免去我受恐懼的折磨。

許久,我突然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呼喚,那聲音像一把尖銳的刀,刺破深沉的夜幕,把人間的光亮照在我身上。

“勇兒,你在哪裡?”

呼喚再次響起,我這次聽得十分清晰,是母親的聲音正從那閃動的光亮中傳來。我突然來了精神,爬起來,顧不得腳下是路還是土,向著光亮的地方拼命地衝去。

我一邊跌著跟頭奔跑,一邊帶著哭泣地呼喊:

“媽!媽!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我奔向母親的身邊,一把緊緊地抱住母親——我人生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母親懷抱的溫暖和安全……

那種溫暖一直伴隨著我漸漸長大,以至後來自己遠赴他鄉,奔向求學的路,以及追夢的旅途。

還記得離家前的那個暑假,我在家裡呆了近三個月,每天我都幫父母不停地勞動——收完地裡的苞谷,晒乾新收的穀子,堆好最後一垛稻草……

母親見我默默地勞動,面板晒得黝黑而發亮,心裡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母親是一個極不能掩飾情感的人,常常把離別的淚水掛在臉上,以至後來二弟、三弟出門的傷感,我們都習以為常了。

我要離開故鄉的頭一個夜晚,母親嘮叨個不停,他一邊低頭幫我縫上那洗得發亮的豎紋蛇皮口袋,一邊交待著遠行的安全事務:錢是一定要放在衣服的最裡層的;別多與不認識的人講話;注意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臨走的那天清晨,我們起得很早,父親在前面打著火把,我走在中間,母親跟在最後。

那個清晨也是那樣的黑呢!只能看見東方隱隱地顯現出一絲白的痕跡來,一片黑壓壓的夜色把火把的光稀釋在黑暗裡,只能看見模糊的光圈,像地獄幽暗的靈光一樣。四圍也一片靜寂,遠處有狗的叫聲迴盪在黑暗的天空裡,讓那夜色不再多一分寂寞和荒涼。風兒吹來,撩得火把上的火焰呼呼作響。

母親那時停下來,突然想起了什麼,衝著我和父親喊:

“嘿!等一下。”

我和父親停下腳步望著她,見她蹲在地下,摸索著什麼。好一陣,她掏出手帕來,把一坨土放在手帕裡,然後收攏手帕的四個角,紮緊,那坨土在母親的手裡扭曲,既而成了一個圓球。

“帶上一坨土出門,如果在外面生病的話可以泡點水喝。”

我記起來了!那一年我從母親溫暖的手裡,帶走了故鄉的一坨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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