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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喊》讀後感2000字左右

當我們在細細品讀完一本書後,你有什麼感想呢?這時就有必須要寫一篇讀後感了!是不是無從下筆、沒有頭緒?下面是本站為大家整理的《吶喊》讀後感2000字左右,供大家參考。

《吶喊》讀後感2000字左右

《吶喊》讀後感2000字左右

在魯迅先生的小說中,《白光》一篇很有些特別之處。《白光》的內容比魯迅的其它小說如《藥》、《祝福》、《風波》等更為難解,無論是從題目還是從內容來看,都有些詭祕的意味在其中。

“白光”到底是何物,它的真正意義是什麼?在將小說讀完多遍後,我仍無法徹底弄明白這個問題。“白光”在文中共出現了三次,我感覺“白光”這一意象在文中並非只有固定一義的,每一次出現時的象徵意義都異於前一次。

白光正式出現之前,其實已有了跡象。文中寫道“月亮對著陳士成注下寒冷的光波來,當初也不過像是一面新磨的鐵鏡罷了,而這鏡卻詭祕的照透了陳士成的全身,就在白光身上映出鐵的月亮的影。”這是陳士成在院子裡尋求清淨時出現的現象。這種“鐵的月亮的影”也會是白的光,後來還有“今天鐵的光罩住了陳士成”。由此可見,白光的產生是與月光有關的,白光最初的形象就是月亮或月光。月光本來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陳士成在失落以致絕望的心理狀態下看過去,卻感到月光是鐵一般的光。“鐵的光”給了陳士成一種冷清以至寒冷的感覺,但同時“鐵的光”也充滿金屬的質感,同樣有著對象徵財富的貴金屬銀的預示。白光是吉光,還是凶光?或者說我們還不能從吉凶兩個方面來簡單論定白光的性質。白光的複雜性在它正式產生之前已經有所揭示了。

陳士成在前程無望的情況下,想起了祖上傳下來的藏有銀子的謎語。這是祖母在白光“十歲有零”納涼的時候告訴白光的。也是在此時,白光第一次出現了,白光的形象“如一柄白團扇,搖搖擺擺”。從豐子愷老先生為此篇小說所作的一幅插圖中,我得到了對白光形象的一種理解:白光的形象極像是祖母在納涼時手中所拿的團扇。白光從月光中而來,化為了祖母手中曾有的團扇形象;在搖搖擺擺中,白光彷彿在重複著祖母的話“陳氏的祖宗是鉅富的,這屋子便是祖基,祖宗埋著無數的銀子,有福氣的子孫一定會得到的罷”。此時的白光是祖母的團扇,是祖宗的恩澤,是指引陳士成走向發達的祥瑞之光。但第一次出現的白光很快便消失了,吉光的短暫也似乎昭示了某種易滅而難以達成的願望。

當白光第二次亮起來時,“這回更廣大,比硫黃火更白淨,比朝霧更霏微,而且便在靠東牆的一張書桌下”。這次白光引得陳士成像獅子似的。在白光的眼中,這白光已經變成了埋在地下的銀子發出來的光。此時,白光不再是祖母手中的白團扇了,不再是祥瑞之光,它引得陳士成漸近瘋狂,引得白光挖出了一個恐怖的下巴骨,“在白光手裡索索的動彈起來,而且笑吟吟的顯出笑影”,並且說出那句話令陳絕望的話:“這回又完了!”這句話可以理解是白光寄居在下巴骨之中,對陳士成發出的刻骨的嘲諷、恐怖的詛咒。陳士成對於白銀的渴望反而變成了一種對他自己更有殺傷力的嘲諷。

白光第三次出現時是在西高峰上。“月亮已向西高峰這方面隱去”,“周圍便放出浩大閃爍的白光來”。第三次的白光雖浩大,卻是引向陳士成走向死亡的魔鬼的巨口,引得陳士成“含著大希望的恐怖的悲聲”在黎明中走進了萬流湖裡。又有一個問題產生:陳士成本來是要到山上去的,為什麼會走進湖裡死於其中?我想有了前面對白光的分析,這種結果也不難解釋。白光一直在引導著陳。月亮在湖裡的倒影也被陳士成看成了白光的所在。白光的“十個指甲裡都滿嵌著河底泥”,恰恰說明了白光在河底也曾對著白光的所在瘋狂地挖了一陣,而終於溺水而亡。到底是為財而死,還是為了追求前程而亡,是該貶斥,還是該同情,實在不好說得清。

“這裡沒有……到山裡去……”,這句話的含義我一直沒有找到一種合理的解釋。到山裡去意味著什麼?不會是讓陳士成這樣一個沒落的知識分子走揭竿而起、佔山為王的暴力起義道路吧,這樣分析過於牽強了。

以上對“白光”意象的理解可能有些瑣碎。如果將三次出現的`白光作為一個整體意象來理解的話,我想可以把白光理解為陳士成“平時安排停當的前程”的影象。白光無法實現他的前程,卻始終不放棄原有的幻想,一連十六次去參加科舉考試,最終在對前程的發狂追逐下走向死亡。

《白光》與《孔乙己》雖同是魯迅筆下批判科舉考試的小說,但我覺得《白光》因其文中“白光”意象的抽象性而更具有現代主義筆法的特點,使人不能一眼看透,具有深長的悲劇意味。

以上見解,只是我個人的一點想法。沒有查閱相關的研究資料,不知是否已有方家做了類似的分析或提出相近的觀點。此篇小文權做一次拋開已有、全為己見的嘗試,也難免有分析得不盡細緻的地方,還需做進一步地論證。

《吶喊》讀後感2000字左右

《吶喊》收入魯迅1918-1922年間創作的小說14篇及自序1篇。全書貫穿著充沛的反封建熱情,“慰籍那在寂寞裡賓士的猛士,使他不憚於前驅”。魯迅以卓越的藝術語言——嚴格的現實主義形象,巧妙的藝術構思,一篇又一篇新形式,揭示深刻的社會問題,寫出了整整一個時代。裘沙、王偉君兩位藝術家以畢生經歷用畫筆揭示。

吶喊》是魯迅的一部短篇小說結集,作品真實地描繪了從辛亥革命到五四時期的社會生活,揭示了種種深層次的社會矛盾,對中國舊有制度及陳腐的傳統觀念進行了深刻的剖析和比較徹底的否定。收錄了魯迅在1918—1922年間所寫的15篇小說。其中,《狂人日記》、《阿Q正傳》、《孔乙己》等文章皆為魯迅的代表作。

《吶喊》收入了魯迅先生1918-1922年所作的15部小說。後來作者抽出去一部歷史小說《不周山》(後更名為《補天》),遂成現在的14部。這些小說反映了五四運動前後中國社會被壓迫者的痛苦生活和悲慘命運。以下介紹《吶喊》的內容。在《吶喊》自序中,作者回顧了自己的人生經歷,其中了反應了作者思想發展的過程和從事文藝活動的目的和態度。同時也說明了這些小說的由來和起名的原由。作者從學洋務、學醫、走科學救國之路,到推崇文藝,把文藝做為改變國民精神的武器,表現了他愛國主義思想的發展和求索救國救民道路的精神歷程。本篇對於瞭解作者的生平、思想、理解本集小說的內涵,及意蘊均有極大的參考價值。

《狂人日記》是魯迅的第一篇白話小說,也是現代文學史上的第一篇白話小說,發表於1918年5月的《新青年》,作者首次採用了魯迅這一筆名。本篇塑了一個反封建戰士——「狂人」的形象。作者通過狂人的敘述,揭露了中國社會幾千年的文明史,實質上是一部「吃人的歷史」;披著「仁義道德」外衣的封建家庭制度和封建禮教,其本質是吃人。同時,作者發出「救救孩子」的呼聲,呼籲人民覺悟起來,推翻封建制度。本篇在思想界,文化界引起了巨大反響礎。本篇在藝術手法上的特色,在新文化運動中產生了廣泛的影響。作者用寫實主義手法描寫狂人的多疑敏感、妄想,都符合迫害狂的病態特徵。而且用象徵主義的手法寫狂人含義雙關的表述,從而產生了極強的藝術感染力,其次是語言性格化。《狂人日記》使用的是現代文學語言。作者精心構思了一個「語言雜錯無倫次」的狂人。語言似雜亂而實敏銳,即符合精神病人的特點,又道出了被壓迫者的心聲。

《明天》是魯迅著力反映婦女悲慘命運的小說之一。作品通過寡婦單四嫂痛失獨子的描寫,展示了一幅中國婦女孤立無助的圖景,同時抨擊了黑暗社會吃人的本質和沒落社會中人們的無情和冷漠。作者冷峻的寫作風格顯示出他對黑暗社會的憤恨。

《一件小事》的特點是短小精悍,內容警策深邃。全文僅一千字左右,作品描寫的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件小事。在歌頌下層勞動人民崇高品質的同時,還反映了知識分子的自我反省,表現出真誠向勞動人民學習的新思想。在五四運動時期能有如此認識是很不尋常的,具有深遠的社會意義。本篇的寫作特點,一是運用對比手法,將車伕和「我」對於同一件事的不同態度進行對照,顯露出「我」自私自利的渺小,映射出車伕的光明磊落,敢做敢當,關心別人的高大形象。這種對比的妙處在於以間接而含蓄的筆墨突出勞動者的樸實無私。

《孔乙己》塑造了一個封建社會中沒落知識分子的典型形象,窮困、潦倒、迂腐、麻木的孔乙己,在封建科舉制度的毒害、摧殘下終被封建社會所吞噬。作者抨擊了國民精神的麻木和社會對苦難者的漠視,同時對腐朽的封建科舉制度進行了尖銳的譴責。本篇的藝術特色在於結構嚴謹,先是開端,交待了環境和氣氛;其次發展,介紹人物;再是高潮,即小說中心——提示了社會的冷酷無情。小說經營謀篇,工於匠心。特色之二在於以側面描寫來塑造人物性格。作品用第一人稱「我」——酒店小夥計耳聞目睹的情況來寫孔乙己,他的肖像刻劃,對話,經歷,都通過「我」的概括敘述來表現,由此塑造的人物,顯得真實可信,從而把人物描繪的栩栩如生。

《藥》是以1907年民主革命英雄秋瑾起義為背景,經過藝術加工和典型創造而寫成的。小說描寫了革命者流血犧牲而不被理解,他們的鮮血反被做成人血饅頭去醫治癆病這樣一箇舊民主主義革命的悲劇,發人深省的剖析了這一革命之所以不成功的歷史原因。本篇採用了雙線結構。一條線索寫華老栓為兒子治病;華老栓買人血饅頭,華小栓吃人血饅頭,華大媽上墳;一條線索寫夏瑜的革命活動和犧牲。全篇其實只是寫一個革命者犧牲事件的反面,通過一群不覺悟的人的印象及其反映,來反射出革命者的慘烈。夏瑜被殺沒有明寫,而是從圍觀人的動作描寫中暗示出來;其被殺地點也分明點出為古軒亭口,這正是秋瑾被害的紹興古軒亭口的暗示提供;其視死如歸的精神是通過牢卒和聽客們愚妄的反應反射出來的;其墳上的花圈則暗示:他們的同志們仍在堅持鬥爭。小說末尾以墳頭比喻闊人祝壽的饅頭,其中的暗示意味就更加深遠令人警醒了。小說的全篇籠罩著濃重陰冷的氣氛,也是作者為突出人物和主題而成功營造出來的,便吃人血的故事更具有震撼人心的效果。

《吶喊》讀後感2000字左右

十多歲之時,看過餘華的《活著》體會到那種攝入心骨的冰涼後,對於他的書,即渴望又害怕,不敢再看。時延至久,依舊不敢再次去看那種撕裂的痕跡。感覺中似乎都在逐漸忘卻了。那天突然“模糊”提起餘華的《在細雨中呼喊》,那種熟悉的冰涼又帶著少時的記憶襲了過來。猶豫之下,還是讀起了這本書......

雖然在文界的評論中,餘華早期的《活著》和後期的《在細雨中呼喊》是兩種截然的風格和筆觸,但通篇讀下來,冰涼而熟悉的感覺仍舊翻湧過來。在讀這本書之前猶豫的時候,曾想過,好些年了,五六年了吧,這五六年裡我變化了,對那樣的冰涼也應該有不同的體會吧。而今這種熟悉的感覺讓我發現,沒有變,真的沒有變。

一樣的,真誠是覆蓋在被現實麻木的面孔之下,一樣的,美麗最終總是被現實撕碎、撕裂,然後,所呈現的畫面是一雙雙空洞洞的眼睛,看著靈魂留下的缺肢碎臂,鮮淋淋的趟著血。在這滿眼的血泊中,身體會產生一種由心臟漫延到全身的一抽一抽的疼。

無論是夕陽下孤苦老去的福貴,還是被隔離的孫光林,在時世的生活上面,他們將人性交給了命運,將人生遺忘在角落。於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生活就該是如此,這樣已經很好了。”這樣的話,是他們人生的座右銘。他們活著的的意義是,見證那些逝去的時間,一片一片的帶走他們感覺到的,恍若天邊的流星一樣短暫的真誠。然後老去,連想去抓住的手都還沒有伸出,他們就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不見了。

那些來自靈魂的本能、來自身體的本能,那些由本能出發而去行動的人,讓為我他們的真誠與勇敢而流淚,為他們由靈魂之處剜出來的閃閃發亮的東西而高興的流淚。可同樣,當這些閃亮的東西,被現實的黑洞所淹沒,我同樣流淚了,是不同於前的流淚,悲痛的,氣憤而傷心的。

一個人寫作的動機可能出於愛,也可能出於恨,但很少有人能用一把刀子,對準自己的心口,一點一點的剜,剜出血和肉,剜到自己的靈魂乾嘔不止。餘華的書做到了,他總是想將人痛死,然後期望著置之死地而後生,期望讀者看過、痛過後的涅槃。也正因為如此,總讓太多的人對他的書避之而無不及,因為多數人總是趨樂避苦的。也還有些人,痛著痛著就死去了,掙扎盡了最後的力量,痛到失去力氣後就死去了,不會再重生了。而我亦如此,也因此以往的五六年裡,去書店時總對他的書瞄兩眼,卻總不會帶回家中品讀。因為,還沒有那種揭起疼痛傷疤的勇氣,還沒有完全對現實麻木説不的勇氣。小的時候,能為了心中的偶像而把一篇文章重寫三遍,而等我們長大了,手裡的玩具刀換成鋒利的匕首的時候,我卻對自己説,算了吧,血流盡了,人還怎麼活?是什麼原因造成了人對自己越來越柔軟?我不知道。

當再次讀到,並不表示我就有了這種勇氣,只是旁生了那種世俗的圓滑之氣再看到這些時,能談然些,能不那樣痛楚一些。可痛楚終還是有的,一種來自對書中人物的悲憫,一種來自對現在生活的環境所帶來的惆悵。所以當看到出現在婚禮上的馮玉青、獨自到七橋的魯魯、靜默的蘇宇......我眼前又閃到了那愛舞蹈的福貴之女,那至死不棄的福貴之妻,和天真獻血而亡的福貴之子。

人生的路似乎太長,而苦難卻總充斥著大部分的時間。只有棺材板蓋上的那一剎那,那不孝子孫廣才才會不知何故的在家門檻上,為未盡孝道的爹流下了唯一真誠的淚。而我們也是一樣?也要一樣麼?

這樣的書總讓我想起那個年代,並越加的累積了對那個年代的恨意,那個完全沒有光明,人人都是滿臉麻木的生存的年代的恨意。而眼光流轉至今,這一切的麻木似乎沒有因為物資生活的相應滿足而消逝,而是將表面的舞臺轉站到了內心的深處,相比前者這將會是更大的災難,而這一切卻是這樣的讓人不知不覺,然後潛移默化......

我曾問過一個人:“如果給你一碗孟婆湯,你會選擇忘記什麼?

他回答説:我想,真有得選擇的話,你就讓我忘了我這一世所有的幸福和快樂吧!因為我的靈魂告訴我,我是有原罪的,每個人都應牢記自己的原罪——忘卻這一世所有的幸福和快樂,就能在下一世裡,繼續揹負著原罪去面對這世間所有的芸芸眾生,忘卻上一世所有的幸福和快樂,才能真正地、不摻任何雜質地去悲其心憫其情。這一世我已經沒有資格作那樣的希望了,也許下一世的我會希望:可以行走在恆河邊,踏著甘地的足跡,跟著佛祖的足跡,去愛這個世界,去愛這些世人——要有資格做那樣的事情,不忘卻前一世所有的幸福與快樂,又怎能做得到!

我想餘華的小説要告訴我們的也正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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