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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歌詩歌共人面桃花的詩歌4篇 "詩意綻放之人面桃花歌詩雙賞"

“人面桃花”是古代詩歌中常見的典型意象,美好而又神祕。許多詩人在筆墨間刻畫了“人面桃花”的美麗形象,留下了許多經典之作。本文將帶您一同欣賞這些優美的詩歌,感受“人面桃花”的含義。

人面桃花歌詩歌共人面桃花的詩歌4篇

第1篇

前兩天給梓萌讀手機教育彩信的童話小故事《花瓣枕頭》,說的是春天裡百花盛開的季節,蝴蝶和小蜜蜂還有蠶蛾用落花晒乾做成花瓣枕頭,從此每天晚上睡覺都能夢到美麗的春天。我和梓萌都很喜歡這個故事,便約好這個星期天去公園採集落花,做一個花瓣香囊。

今天早上我們都放棄了好不容易睡懶覺的機會,早早起了床。一切準備停當,高興的出發了。

下樓時我忽然想到梓萌的數學裡的“測量”這一單元裡的千米老是搞不清楚,剛好我家到公園差不多有五百米,在路上我就告訴梓萌從家出發到公園門口大約是五百米,再走回來就是大約一千米,從家到老姑家有四站路,大約也有一千米,飛機、汽車、火車的速度都是用千米/每小時來計算......我們一邊走一邊溫習著數學,不知不覺我們已經來到了人民公園。

因為今天週末,天氣晴朗,公園的人很多。雖然天氣乍暖還寒,可是很多盛開的花樹已經在爭奇鬥豔、花枝招展,一樹樹的桃梅花竟相開放,傲然枝頭,還有一叢叢的海棠花團錦簇,嫵媚動人,嬌小的迎春花也在春風中向遊人招手,俏麗可愛,碩大潔白的白玉蘭也迎風舞動著美麗無比的花瓣,春風把醉人的芬芳吹進人們的心房,令人心弛神往,我們盡情享受著春天的美麗。

梓萌歡呼雀躍著跑到花從中,這邊聞聞、那邊望望,像一隻快樂的小鳥穿梭於花叢中,興奮不已,粉紅色的花映襯著她粉嫩的臉龐,就像是一幅美麗的圖畫。我的心也跟著無比歡暢,和梓萌一起嬉戲於花團錦簇中,盡情徜徉......

遊玩中梓萌也不忘把筆和本(我讓她帶著便於回家寫日記)拿出來記上各種花的名字和顏色,還寫上了形容詞,比如海棠花遠看像一團火焰,桃花遠看像一片粉色的雲朵,風一吹,花瓣紛紛飄落,像下著粉色的花瓣雨,比喻的還不錯。我們還準備了袋子裝落下的花瓣,我們一邊賞花一邊拾風吹落的花瓣,彷彿已經聞到不久後花瓣香囊的醉人芬芳。

後來我們又去玩兒了雪地飛車,驚險刺激,還有飛彈碰碰車,好玩兒又有趣,我也像個孩子一樣隨心所欲,歡暢不已。最後我們又到鴿子圓去喂鴿子,和這些可愛的小傢伙們來個親密接觸,鴿子飛來到我們的身上找食吃,翅膀扇出的風吹得心裡癢酥酥的,這種感覺真的很棒!

轉眼間一個上午過去了,我們依依不捨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提著我們拾的一袋花瓣。梓萌說:“媽媽,今天我太高興了,這是個美好的一天。”望著她粉撲撲的小臉蛋兒,我覺得真像一朵絢爛的桃紅在綻放,美麗又可愛。

人面桃花歌詩歌共人面桃花的詩歌4篇

第2篇

許久不曾觸碰溫柔的筆端,我想也許是這冬雪太冷,凍僵了我的手。亦或是這冬季太悶,,連日頭都不肯賞臉。還有可能是這冗長的時令迷了我的眼,連寫幾句優美的詞都變得不耐煩。

整個冬天,我冬眠了,沉沉睡去許久。我想,或許我終究不是個懂得欣賞所有美的詩人。

下一個春天在哪?我希望她並不遙遠,我一揮手就能抓住她的衣裙。我想,春天也許就在我的夢裡,她緩緩走來,在某一個不知名的角落,落下幾滴悠悠細雨,洋洋灑灑間朦朧了我的眼,朦朧了我的心。也許,當我一朝夢醒時,皇城之外早已是“滿城春色宮牆柳”。也許那時,我已坐在馬車裡,風不經意間吹起紗簾,滿眼綠意。

二月江南便是春,春的腳步彷彿由江南開始。到了三月便是煙花一片。四月時節芳菲謝盡,便已是“山寺桃花始盛開”

想想桃花便已覺得美豔,在我眼中桃花至始至終都是一種不可方物的存在。再豔一分便俗,再冷一分則傲。美得如同尤物,妖嬈著綻放,妖嬈著收場。連謝幕之時都保持著她的美,彷彿是穿林而過“滿身花雨”

多想在漫天花雨中遇見這樣一個姑娘,她有著清澈的眼神,如瀑的長髮。多想對那個姑娘吟這樣一句詩

時隔多年,我依舊期待那場不期而遇的桃花雨,還有,那個不期而遇的姑娘······

彷彿喜歡某個午後,陽光打進玻璃窗,那時的我在窗邊靜靜的寫一份自己的稿子,那是隻屬於自己的文字。累了,抬起頭。不經意間發現,桌角的蘭花開了。恍然間明白,春天到了。彷彿囚禁在冬天的牢籠裡太久,我變得慵懶,停下了文字前行的腳步。

閒暇時間驀然回首,發現自己已走得太遠。這一路不曾停泊,不曾休息,不曾看看身邊的風景,待到發現時才明白,錯過的已經太多太多。試問自己,我還能再看幾個春天?春去復來,可是歲月呢?有幾朝春秋容許自己揮霍?別等到白髮時才看透,只怕是朱顏不再。錯過的不只是時間,也許是求而不得的——邂逅

尤記那場花雨,我多想在哪個暗夜滿身花雨的歸來。歸來時能看見月光透進你的窗,印上你的床,打在你皎潔的臉龐,那時,不再是故人何在煙水茫茫。我不願結尾如此蒼涼。不願伊人是我心中一段永遠不能說的傷。如果可以,我寧願不做詞人,寧願不征戰沙場。做一個鄉野農夫,粗茶淡飯,娶一個普普通通的婦人,就這樣相守一生。

“家家爭唱飲水詞,納蘭心事有誰知?”這恐怕便是詞人最大的悲哀。納蘭既是柔情萬丈的詞人,又是忠於職守的將領。無法做到既陪伴妻子又保家衛國,就算在妻子病危時也無法陪伴身邊。

無法在自己心愛的女人最需要時出現,沒有送她最後一程。這恐怕是容若此生遺憾。

這也許是容若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倔強,在他得知妻子病危時他不顧阻攔衝出大營。他只想護她周全。那夜,狂風怒吼,北風夾雜著雪片打在臉上,好似刀割,而他只想車馬可以快一點,再快一點。這樣就可以立刻到她身邊,哪怕是赴最後一面。

到了,就要到了。可他還是來晚了,滿眼的素白。他聽見嬰孩兒啼哭的聲音。

瞬間的悲愴籠罩了你,你凝視著棺槨中已經冰冷的妻子,遲遲不肯下葬。為什麼?為什麼!你問自己,明明說好的你會等我回來。可是你,還是失信了。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容若彷彿一夜間老了十歲。

如果,如果當初我可以為你違抗軍令,如果當初我不必去塑守邊疆,如果當初我準備好迎接一個新的生命,甚至當初我沒有考取功名,那麼,我陪伴你的時間會不會更長?是不是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會靜靜的陪伴你,就像現在這樣。

那瞬,他竟感覺恍如隔世。有那麼一刻他以為她只是累了,在睡床上淺眠。

若是這般結局,當初何必遇見?那年那月他送青梅竹馬的表妹進宮,正心傷時,卻不想遇見了她,那個和表妹差不多年紀的女子。他們插肩而過,她淡淡一笑,未曾想卻傾了他的心。以至容若後期的詞都是在寫那個他鐘情一生的女子,他的妻,盧氏。

盧氏去後,納蘭明珠不忍愛子殤妻之痛,又為容若續娶。儘管官氏和盧氏一樣的溫婉清秀,可在容若心中,那終究抵不過他的她。

他思念她,以至於此後寫出哀婉悲切的悼亡詞。悲傷到入骨,無人能懂這樣錚錚鐵骨的男人竟會用情至深。他就這樣,愛了她一輩子。

若說情字,彷彿如同春景,一年只有一次。愛過了,失去了,慢慢的,那段情事化作一團不可言說的傷,痴纏於舊夢一生一世。即使再遇見愛情,也無法如第一段般深情。也許這些,情至深處才會明白。

一年一度春,多想再次看見那般場景。你在小樓對我微笑,清風拂面,樹上的花簌簌的落下,那時的你彷彿和那花雨融成一幅絕世的山水畫。

康熙二十四年的那個暮春,容若在夢中沉沉睡去,從此再也沒有醒來。

夢停留在那個春天,我不再像曾經般猶豫,我在花雨中握住了你的手,這一次,我不想分開······

每每翻開書冊,彷彿都能看到她們不急不躁的小步走來,緩緩坐下,向你訴說著曾經的故事。即使內容已經聽過,即使結局已經知曉。那又何妨?在這個聒噪的紛繁世界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找到一個閒暇的午後,燃一注薰香,再為自己泡一杯茶。慢慢傾聽你的故事。

你說你來自江淮以南,“江南”多麼耳熟的兩字,在脣齒間徘徊,悠悠的前行,揮之不去。

曾看過奶茶拍的宣傳片,那一組並不長的鏡頭描述了我對江南的所有想象。長長的石板橋,走過的不只是歲月,煙波裡的倩影,是留人恆久的回憶。橋下的水,也是綿長的,像柔情萬縷的青衫女子纏綿的講述著舊事,岸上的婆婆,微笑著拾一捧焯(chao)熟了的瓜子。

記憶恍然若夢,彷彿我便是一位走在江南雨巷中的女子。那是個綿綿細雨的春天······

人生,就是一路有不斷的驚喜,一個輕鬆的停留,就能嚐到生活的滋味。

莫名喜歡那句“來過,便不曾離開”這樣溫暖的話,在劉若英的口中婉婉道出,彷彿又多了那麼一份味道。奶茶並不是那種美豔到耀眼的女子,她的美更看重的是一份氣質。就像《似水年華》中的女主角,溫婉的長髮,細長的眉目,在遠處向你微笑著,不嬌柔,不做作。如同一朵開在窗邊的幽蘭花,帶了些不食人間煙火氣的美感。

我印象中的江南便是這樣,小家碧玉般,安逸靜好。卻又不可明說的吸引你,白磚青瓦,長長的石板路。美得像一幅山水畫。等到哪天,你想離開時,卻又萬般不捨。就算逃離,滿腦子都是你,也許江南就是這樣。

林妹妹的離去,在寶玉心頭留下揮之不去的痛。就像江南的離人,無論何時回想起那段江南時光,不免心頭一番漣漪。黛玉就是一個水鄉的姑娘,她帶著太多水鄉的習氣。如果說寶釵是大家閨秀,我更想說林妹妹是小家碧玉。清瘦的,柔軟的,那種美靈動,乾淨。

記憶中的江南好像一直呆在春天。農曆春節剛過從京城出發,乘舟南下,你會發現一片新綠。柳樹不知何時發出了嫩綠的枝芽,江水也已解凍。一片生機勃勃。你會在不經意間感嘆“草長鶯飛二月天”

她穿了件綢緞做的紅色旗袍,微微卷起的中長髮,不加修飾,自然清雅。她從街頭走過,停在一家牌匾前久久注視,彷彿回憶起流逝的歲月。不經意間默默回眸。光陰流轉,究竟驚豔了誰的歲月?有一種女子,她們不會因時間的變化而衰老,就像那杯老街的紅酒,隨時間變化愈發純熟濃烈。這種女人就像,上世紀的赫本,以及現在的劉若英。

既然上天無法給你一副美豔妖嬈的臉,為何不用時間將自身的氣質磨練。上天是公平的,他讓每個女子都擁有獨一無二的特性,而她,卻恰巧在最美的.年紀邂逅江南。

一身青衫,垂至腰際的發。似喜非喜含情眼,似蹙非蹙惓煙眉。這也許便是最美的江南景記憶中的林黛玉。願來生不必還淚,不必在春花凋零時吟那樣一曲悽婉的《葬花吟》

是否有人說過,你的雙頰像塗了胭脂,你的脣像點了硃砂。

在我眼裡,你一直都是美的,像一朵野薔薇。我們第一次見面在我十一歲那年。你八歲,別人說,你是沒媽的孩子。

在大人嘴裡,我聽說了你的家世。爸爸做生意失敗,媽媽不堪家庭重負離家出走,從此父親一蹶不振,每天以菸酒度日。爸爸用僅有的錢揮霍著,帶回家一個又一個的女人,而你只由一個年邁的奶奶照顧。這些事在院子裡傳開了。沒有人願意讓他們的孩子靠近你。

他們毫無避諱地談論著別人家的故事,用同情又帶著些許鄙夷的眼神看著你。這些我都看在眼裡。

院子裡的所有人都無一例外地認為你漂亮。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相信了人如其名這個說法。

那是我第一次有如此大的勇氣幫助你,那個在父母口中所謂的壞孩子。

記得那時院子裡的好多個男孩子都喜歡你,他們總是在你經過門口的小路上偷偷關注你,討論你穿了什麼顏色的裙子,無一例外地,你成為了所有女孩嫉妒的物件和所有男孩暗戀的型別。

那天,經過你門口的時候我聽見了你低聲的啜泣。那是你和胖子的爭吵聲,他的手裡攥著你紮起長髮的橡皮筋,以一種勝利者的眼神看著你。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搶回胖子手裡的東西,還給你。當然,我也不可避免的捱了胖子狠狠地一巴掌。

“沒媽的孩子”胖子滿眼惡意的對你說。我至今記得你當時的表情。

這是我們第一次有交集。我沒想到,後來的後來我們被命運牽引。直到很久。

那時我已經在上中學,你的爸爸來找我。他告訴我你的成績不是太理想,想讓我輔導你的功課。我欣然答應了伯父。在大家眼裡我始終是個好孩子,學習成績優秀。而你,依舊是那個漂亮到一塌糊塗的女孩子,除了漂亮,你還長了副極美的嗓子,有人說,你唱英文和搖滾很有特點,

我每天的傍晚都會到你家,輔導你的功課。後來我們慢慢熟絡,我才知道你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祕密。

你給我看過媽媽的照片,很漂亮,你就像是她的翻版。你和我一起分享過奶油大板,那是你最愛吃的雪糕。你告訴我,那年我幫你搶回的橡皮筋是媽媽給你買的。你還給我看你的裙子,你穿的都是你姐姐穿久了的。你說小時候你很感激我,怕我的媽媽懲罰我,所以不敢和我接近。

事隔這麼多年,我想說,你那天的紅裙子真的很美,我沒有怪你。還有,薔薇,我喜歡你。

青蔥歲月總是匆匆。後來我讀了重點高中,再後來我被保送了重點大學

那時的你,也已經讀了高中,儘管是一所普通高中,但你的爸爸還是那樣感激我。也許,伯父並不是大人們講的那樣,他還愛著他的女兒。

後來我一個人去了大學,像所有的大學男生一樣,參加了一個社團,偶爾報名嘗試下各類競賽。當然,最多的是和室友打遊戲以及臨睡前開開臥談會,討論哪個班哪個系的女生漂亮。食堂裡哪家飯量最多而且味道不錯。

很長時間我的世界裡沒有你,以至於我短暫的忘記了你。

“還記得那個你輔導過功課的丫頭嗎?那個叫什麼薔薇的······”

一瞬間所有思緒襲來。我翻遍所有箱子,找到了那本書。

我一頁頁翻著,目光停留在521頁。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

我走後沒過多久,你和追你很久的男生在一起。聽說他打架很厲害。他為了保護你受了重傷。

再後來,聽媽媽說,你懷了他的孩子。你被趕出家門。

而那些青春裡的記憶,再也變不回它原來的樣子。只有隨時間漸行漸遠······

每每聽到這首歌時,不免心有動容。這個男人,讓人痴戀了一生,已無關生死。他是最不像演員的演員,最不像歌手的歌手,每每看他的電影,總有一種他依舊存在的感覺。他的歌,唱的是自己的心事,他的電影,其實是在演自己。那個他心中的自己。

世人只會聽他的歌,看她的電影。可她的心事,無人可知。

畫上妝容的臉是多麼明豔,明豔的不似凡間人。登臺時,一闋詞,兩行淚。煙水袖迎風。轉身時笑中帶淚。這究竟有幾分真心?我彷彿看見你痴痴地笑了。卻不知你一低眉時,那雙眸子竟紅了。這場戲,你唱的彷彿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假霸王,真虞姬。若你不是男兒身,只怕臺下的看客會以為你真的是虞姬轉世。

從此,你唱了一輩子虞姬。胭脂遮蓋下美到妖嬈的臉,究竟掩藏了多少落寞,你苦笑。對著銅鏡在朱脣上點下最後一筆硃砂。滿眼盡是淒涼。

我失手打落地面的胭脂硃砂,像傾覆了的年華起身時才發現滿地蒼涼。我無奈輕嘆“怪只怪我生是男兒身。”卻錯負千般心思。此生,註定你是我的霸王,而我做不成你的虞姬。

你說過“蝶衣啊蝶衣,你真是不瘋魔不成佛,那是戲”是啊,那是戲,不是真的。我也明白,當曲終人散時,敵不過的人走茶涼。我早就明白,也許這就是命,怪我做了戲子,怪我遇見了你,怪我太相信誓言,怪我把戲裡的一切都當了真。

是誰說的“戲子入畫,一生天涯”本不該這樣痴纏。動情是戲子的禁忌,可你終究是動了情。

記得蝶衣對小樓說的:“說好了是一輩子,差一年,差一個月,差一個時辰,都不是一輩子。”看到這,我莫名的落淚了。也許,對於哥哥,他的一生,也是這樣,愛就是愛了,哪怕為情所負,為情所傷。可是,對他而言這就是一輩子。

因為“虞姬怎麼演,最後都是一死。”蝶衣演了一輩子蝶衣,最後的結局和蝶衣一樣,在最絢爛的時刻,拔劍自刎。紅顏薄命。

八十年代的影帝,九十年代的歌王。對他而言,只是浮名,終究是曉夢一場。

於最絢爛時隱退,也許便是國榮真正的想法。這個男人,他的心飄在天際,我們無法琢磨,更無法猜透。

十二年一輪,春秋冬夏,日月流轉。十二年前的春天,我情願認為那是哥哥在愚人節開的玩笑。

那是個美到花朵為之失色的女子。世間這樣的女子太少,我怕一不小心落了俗。

就好像偶遇一個名字喚作桃花的姑娘,我在桃花林中瞥見她的背影,興匆匆的趕到她的身前,卻發現那只是個姿色平平的女子。

也許息媯的美本就是一種錯誤,她讓蔡侯頓起色心幽禁宮殿。息侯為救夫人,不惜聯合楚國發動征戰。而楚王看到了美麗的息媯竟一見傾心,為得到息夫人揚言踏平息國。

息夫人為了她的丈夫更為了息國蒼生,毅然決然地嫁給楚王。

楚王狩獵,息媯私自來到城外的哨卡(qia),她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在守城。

息媯嫁給楚王后,楚王按承諾放息侯一條生路。並讓息侯做守城。

相遇之時,兩人久久凝視。他讓她回宮,免得楚王猜疑。

可是,她沒有,她安靜的看著自己的夫君。凌然一笑,撞向城牆。殷紅的血,宛若一株桃花開在息夫人的額角。

這笑,彷彿她出嫁時滿樹的桃花可以媲美。他又想起出嫁時的她,恰逢那樣一個春天,她穿著一襲紅衣,坐在精緻的花椒裡,微風吹起紗蔓,她芊芊玉指掀起紗幔的一角。露出鮮紅的脣。

當她到來的那刻,他握住她的手。當蓋頭揭起的剎那,他看見了她絕美的容顏,和雙頰不可言喻的嬌羞。

人間四月天,沒有什麼比這個時節更有詩意。我不知我愛的究竟是那江南小鎮裡此時的煙雨迷濛,抑或是那滿樹桃花。也許,這些離開四月便不會再有。

第3篇

今天媽媽問我想去哪裡吃飯。我不禁愣住了,家裡吃得好好的,幹嘛出去?但是,媽媽卻笑了,下星期是你的生日啊。

也許是人老了,記性也差了,記得小時候總能記得住自己的生日,以便在那天大吃特吃。但是現在的感覺卻變淡了很多,也許長大了,連曾經執著的事物也不在變得重要。我知道,我的生日其實就是媽媽的受難日,雖然我不懂十月懷胎的辛苦,但我誕生之時那心驚的奮鬥卻深刻在我的骨裡,血裡,肉裡。深深為從前的不懂事而自責,無法原諒讓媽媽痛苦的自己。

記得小時候常跟媽媽吵架,有一次竟大喊:如果你沒有生下我就好了!那時分明見到了媽媽眼裡的心痛與不敢相信。明亮的眼睛暗淡了,卻笑出了個比哭還難受的表情:可惜,你的確是我的孩子。那時候不懂自己的心痛由何而來,但當我慢慢讀懂大人的心思時,悔恨的心情便慢慢加深了。為什麼會這樣呢?如果我沒有說出那些傷人的話,如果我不會說話……可是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所以如果也是不存在的。

知道自己的可惡,於是學著很早就加入大人的世界,我基本上算是早熟的品種,所以要生存也並不是難事,但是在瞭解的同時,憤世疾俗油然而生。我不想那樣子的,可惜不能回頭了。心老得比身體快,想撫平滄桑的痕跡似乎並不容易。輕輕地撫摩媽媽的臉,那雖然經過歲月的洗禮依然柔軟的觸感,不知怎的,竟淚如雨下。呵呵……殊不知我的心竟老得如此快,雖不曾被世俗誘惑,但卻幾欲看破紅塵……

是的,我已不是當年那小女孩了,只是稍微站在著秋風蕭蕭的季節裡感嘆一下白駒過隙,人面桃花而已,畢竟這是成熟的季節,這是我的季節。

第4篇

去年臨近歲末,校園中的茶梅便開了一些,有的尚結著蕾。茶梅是那種矮小的灌木,綱及膝,不似茶花可以長到一人來高,開的花倒也與之相似。樹矮,花卻不小,紅的瓣黃的蕊兒一朵一朵在冬日裡也開得顏。茶梅載在路的兩旁――路闊,沒人走在邊上,樹又矮,須低頭才能見――故雖然一路是花卻也少有人見到。

那時侯我記下了這樣一段文字:“今天按陰曆的`演算法,已是過了立冬了,卻還是一副深秋的景象,氣溫也是前些天陡然轉下來的,否則還應可以說是‘秋高氣爽’。校園裡的銀杏葉落了一地,開得正盛的菊花也擺出來了。空氣中的陽光被風扯淡了些,溶解在秋後溼溼的霧氣中,吸著有一股清苦的味道――這該是陽光加腐葉的味道吧――我倒是喜歡多吸幾口,可鼻子早已凍得通紅,冷得似要發顫了。”

當時確是很冷的,空氣中有多霧,霧且濃,幾乎是飄在空中的西雨了;有時還有些風。走過路邊時,常可看到地上殷紅一片,盡數是茶梅昨夜與冷風曉霧爭鬥的痕跡。

我看到茶梅花時,並不認得她,只倒是茶花的異種,矮一點罷了――其實細看還是有區別的。想到家中也種有茶花,且將開放或是已經開放,心中自是歡喜。

晚飯時,喝了一兩杯黃酒――酒罈封了六年,酒醇厚而甘冽,後勁足――喝了並不醉,卻更清醒了。走出門,滿天烏黑,微見星斗,而眼已漸漸花了,天也不見了;兩頰浮起兩片緋色的雲。大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迷迷糊糊地竟向那株茶花走去,並哼著胡適先生的《希望》:我從山中來,帶得蘭花草。種在小圓中,希望花開好。一日看三回,望到花時過。急壞看花人,苞也無一個。眼見春.走近看,似是花已開。我取下一個花苞兒,用手指抿開。一驚,花吐露些紅絲,像血。此時,我和花間像是有一些曖昧的關係,像霧一樣的模糊。天上忽地下起了雪粒子,落了一些在臉上,冰涼得使我清醒了些。這天色似乎很好,美中不足的是茶花未開――或許這不足便是美罷,而美的不過是我此時心中的一種期盼罷了。但花未開,心中終有些隔閡;不過也無奈,於是我便欣然而歸。

一個冬天過去,我返校了。茶花終是未開。而道旁的茶梅卻已凋盡了――茶梅花謝,乃是一瓣瓣地落,而不是一朵朵地落下,地上的花跡讓我觸目驚心。

而且是在花尚紅時便落下了。我看到地上的花瓣,有的已枯黃,有的尚未褪去紅色;想起陸游的《卜算子》來: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做塵,惟有香如故。

寂寞開無主,好不容易有了看花的人,卻又轉身離去,終是無主而開無主而謝了。此時腦中的思緒化作一杯半盞的清水,多少溢位來一些。我等的尚未來,等我的卻已離去,心中忽地覺著有些寂寞了。

有不甘寂寞,卻又消不去。於是又想起《人面桃花》來:

都道草木無情,桃化更是薄情之物。而人去了,桃花尚能開,大抵只是靠心中的一種由思念轉化而來的信念罷了;倘若“人”真的離去了,到了“此情可待成追憶”之時,桃花也便自己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