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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家鄉之回鄉之路觀後感心得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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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家鄉之回鄉之路觀後感心得3篇

我和我的家鄉之回鄉之路觀後感心得3篇

01

鄉關何處?自古至今,無數人提出過這樣一個似乎毫無意義的問題。我們中華民族對家鄉有著特別濃厚的感情,每一位遊子離鄉多年便總會有這種感嘆。家鄉在這些遊子心中打下了一個結——家鄉情結。

相信不少人都讀過崔顥的《黃鶴樓》。小時候我能把它背出來,而現在卻只記得最後兩句了:“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只記得這兩句,是因為這兩句給我的印象最深;之所以給我的印象最深,是因為我想只有這兩句才真正體現了作者當時的感情。什麼感情?是一種思鄉的感情,是心中那個解不開的家鄉情結。

在中國,人人知道李白,也幾乎人人讀過他寫的《靜夜思》:“床頭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家鄉。”這首詩可以說是中國古今詩壇上最耀眼的一顆明珠,千餘年來它照耀著我們這片神州大地,至今仍熠熠生輝,而它所表現的,也正是中華兒女心中那個解不開的家鄉情結。

在生活中,我們常常能聽到這樣的故事:某一位華裔老人,幼年到外國留學,奮鬥多年後,功成名就,子孫滿堂。可是到了老年,日日牽掛的卻總是那片故土。於是他或衣錦還鄉,或葉落歸根,或歸心似箭卻客死他鄉。其中有喜有悲,但總離不開他們心中那個解不開的家鄉情結。

記得在七年級的語文課本中,有一篇蕭乾寫的《棗核》,讀來令人感動。它寫了一位美籍華裔老人身在美國,心在故土,他多次設法託老友帶了幾顆棗核,幾顆家鄉的棗核到美國去,了卻了自己的一點心願。還記得有一位留學生,在飛離祖國前,抓了一把家鄉的泥土帶在身邊,讓它日夜伴著自己,彷彿自己還在家鄉。這份思鄉之情,也就是那個解不開的家鄉情結。

日本有一部很有名的電影,名叫《望鄉》,我雖沒看過,卻也時常聽別人提起。其中有這樣一個場面:在東南亞,一片荒涼的土地上,立著幾百個日本女子的墓碑,而這些墓碑竟都是背向著北方——她們祖國的方向。雖然由於身世的特殊,她們都自覺無顏再見祖國家鄉的父老鄉親,然而在這一層深深的愧疚之心的深處,不也還是那一份至死未逾的戀鄉之情麼?由此看來,民族雖有不同,感情卻能相通。世界上的人們都共同擁有的,恐怕就是心中的那個解不開的家鄉情結了。

家鄉的山很美,家鄉的水很甜,家鄉的人很親,家鄉的情很深……有人說,中國人是屬於家鄉的。這並不完全正確。中國人之所以屬於家鄉,是因為中國人屬於中國;世世代代的遠方遊子思戀家鄉,歸根結底是因為他們都深深地熱愛著自己的祖國。

長長的,長長的家鄉情結,只有祖國母親才能解開!

02

在蜿蜒東去的八百里清江與長江交匯之處,廣袤的平原上,陡地冒出一座小山(嚴格的說是丘陵),遠處望去整個山脊宛如巨大的駝峰。它的最高處又像一位耄耋老人凝望著長江和清江,沉思流逝的滄桑歲月。

山不生木,地不膏潤,山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世代艱辛繁衍,日子苦如清熱解毒的“黃連”。“黃連頭”故而得名。方圓百里有句歌謠:“養女不嫁黃連頭,又打豬草又放牛,一年到頭吃不飽,走到山下把臉丟”,這就是對黃連頭絕妙的闡釋。

山上居住著百來戶人家。人們過慣了單家獨戶的生活,三五戶人家聚在一起的沒有幾處,大多居住在便以取水、打柴、放牛、打豬草的地方。山麓的,山腰的,山頂的,山坳的;東面的,西面的,南面的,北面的,星羅棋佈,一戶人家就是一方世界。房子是用黃土壘起來的瓦房,也有用麥秸和茅草蓋的草房。牆面沒加任何裝飾,稍陳舊的房子出現了裂紋,可以從牆裡看到牆外,有的已成殘垣。屋內的牆面被炊煙薰得金黃或是漆黑。地面是凹凸不平的,幾件破亂的傢俱要墊上幾塊石頭、瓦片才能平穩。掃帚落處,塵霧繚繞,給人留下的是坎坷不平的灰色記憶。

人們大多在自家的門前屋後種上幾棵桃樹、李樹、杏樹和桔樹,春暖花開的季節,李花、桔花競相比美,氣息清純高雅;桃花、杏花像少女的臉龐,鮮豔奪目,引得蝶兒輕舞,蜂兒低吟,蟬兒放歌。略為勤勞的就在自家門前和屋旁挖一個荷塘,每到夏季,荷葉亭亭玉立,翠綠翠綠的,輕風吹拂,荷葉摩擦舞動的聲音和著那呱呱的蛙聲,宛如一曲曲曼妙的音樂。

這裡沒有一條像樣的路。坑坑窪窪,彎彎曲曲,荊棘叢生,“天晴一把刀,下雨泥如糟”,稍有不慎,一顆堅硬的小石子就可以刺破腳板,一腳踏虛就可掉到坎下。山民們在這崎嶇路上艱辛地跋涉著。孩子們上學大多是赤著腳,還一路歡歌的。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是一條讓他們難以走出山的路,難以走向社會的路,難以走向世界的路,難以走向美好人生的路!

山勢不高,夏天和山下一樣暴熱。夜幕降臨,屋裡的熱氣遲遲不散,人們在庭院裡吃著晚飯,蚊叮蟲咬,在所難免。若不小心,飛蛾落入菜碗裡,吃了就中毒,馬上就會嘔吐。飯後,一群群孩子分頭湧到生產隊裡的打穀場去捉迷藏、擒羊兒、踢毽子,無憂無慮,快活極了。月亮在靜靜的窺視,星星一閃一閃的,在為天真爛漫的孩子們喝彩助興。成年人則在自家的庭院裡納涼,手執臉盆大的棕葉扇不停地搖晃著,口裡拉長了聲音喊著“喔——喂”,以為風是可以呼之而來的。有時猛然“啪”的一聲,那吸血慾望高的蚊子便嗚呼哀哉了。男人們洗澡那也算是一道獨特的“風景”。一個大木盆,一桶水,一條土布長巾,他們不顧庭院裡納涼的是母親、老婆、女兒,或是鄰居的嬸嬸或是村姑,就在庭院的一角洗將起來,兩手反在背上,提著長巾一上一下,像拉鋸似的。洗下體的時候,左手提著褲邊,右手前後上下反覆搓揉,好像褲襠裡藏有洗衣板似的。年長的男人,乾脆脫得赤條條的,往盆裡一坐,覺得那樣洗得更乾淨,更舒服。在他們的眼裡這個世界只有男人的存在,“羞恥”二字與他們沾不著邊。

冬季,收割已結束,人們才有點喘息的機會。寒氣襲人的夜晚,男人們圍著火籠,抽著自家種的土煙,煨一壺砂罐茶,邊喝茶邊日白,有葷有素,有聲有色。女人們聽得前仰後合,孩兒們則笑破肚皮。不喜歡聽日白的女人,則在一旁紡線、納鞋底。少婦們則早早地和男人上了床,夢想著早日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

這,就是我記憶中的家鄉——黃連頭。

而今,家鄉已發生桑海之變,昔日的斷壁殘垣被推倒,草房被拆除,蓋起了一幢幢樓房,瓷磚牆,地面磚,彩玻門,琉璃瓦,玻璃窗,添置了電視機,洗衣機,冰箱。燒的是天然氣,喝的清江的自來水,走的是水泥路,孩子們上學也到鎮上了,和城裡的孩子們成為了同窗,公汽開到了家門口。山坡、旱地、水田都種上了桔樹,果大質優價好,過上了殷實富足的生活,農民的臉上綻開了笑靨。但是,屋子裡掛的還是耕種農具,堆的是桔子和穀物,庭院裡晒的是些雜物,床還是舊式的,冰箱裡只有幾條黃瓜、西紅柿和殘羹剩飯,西服領帶皮鞋裡散發出的依然是泥土味,怎麼也改變不了他們在黃土地上耕耘的命運。

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深深地眷戀著…

03

英俊的小夥子似的伸出雙手把它緊緊擁入懷中。這裡山清水秀,四季如春。其永和的天然松樹林下,絲絲泉水湧流,哺育著一方方勞苦大眾,更有出名的泰和春酒為之添光,也多了些許神祕的色彩。我的童年、少年,有許多時光都是在這裡度過的。

自從國中畢業,我便離開了我家鄉。因此,腦海裡時常會有些記憶。這就是我的家鄉,我祖先生活過的地方。當腳踏過並不崎嶇也並不平坦的路時,厚厚的黃土地與滾滾綠浪迷惘了我的眼。沿著路邊被塵埃迷遮住了本色的野草緩緩而行,母親催促著我的步伐,又指點著莊稼的長勢,幾分自豪,幾分感慨,幾分嘲弄。一輛滿載糧食的三輪車急急馳過,在一片滾滾煙塵的追隨中消失了。混濁的空氣中,傳來向日葵地裡採花姑娘們的笑語,帶著一些溼潤的生氣。路一旁渠里長滿浮萍的水似乎對這一切都沒意見,只是冷漠的輕輕地把雜草盪開,蕩回……

家鄉唯一的景緻大致就是那古老的果園與天然松樹林。遺憾的是,我無法進入。印象中唯一的一次相見便猶如返古。樹林下雜草叢生,土地上長滿了蘆葦與馬尾草。蒼色的樹幹,一頭栽進黃土,一頭昂向青天。林間樹下,青苔漫布,風塵罩面。百年不曾湮滅的瀟瀟風雨使這史樹愈加高大。

但樹無言,葉無言,迷惘的目光定格在威風凜凜的迎客鬆上,盡情咀嚼著千古不變的歷史、傳說與歌謠,榮辱興衰,何以為證?那房屋已門壁斑駁,如古樸的壎發出的那悠遠而深邃的咽聲,似對神靈的膜拜,遠古的追思,都灑滿了古老的神祕。一道圍牆,兩扇鐵門,猶一道古今之間的防線,鎖住了往日祖先們所有的爭端與尊嚴,不設防的日子裡,孩童們都爬上高高的圍牆上,祖先的脊樑支撐著我們登高望遠……

秋,將至。

夜幕降臨,四處燈火通明,沒有了童年的黑暗,也帶走了那時的歡笑。往日的溫情和喧譁已被今天的冷漠和寂靜代替。人們,都在展示自己和封閉自己。高高的迎客松下,沒有人再來乘涼,它只好靜立在風中,默默無聞,又是一道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