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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城觀賞遊記

  長城觀賞遊記

那些戎邊者,把生命鑄進野山長城一塊又一塊青磚裡,欣慰地睡進了歷史中。靈魂,無法迴歸故土,只有遠在家鄉義烏的一冊又一冊家譜上,有序地排列著他們不死的姓名。以下是本站為大家整理的長城觀賞遊記資料,提供參考,歡迎你的閱讀,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長城觀賞遊記

踩著明丁的足印,披著大青山的風,走進西溝的風景

我是後來者,為一段歷史來造訪山旮旯裡這個有故事的,名叫立根臺的山村。

山村,獨版的古舊,很原始,很淳樸,很厚重。

似乎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情節,在村裡村外半醒不醒。

站立在村口的石碑,是風景也不是風景,彷彿一尊歷史留在西溝的志銘,記錄著立根臺的曾經。

陳列在村中的石碾、石磙、古井,是文物也不是文物,彷彿是歲月留在立根臺的經歷者,成為那一時代生活的見證。

漫步在山村的街上,既不時尚也不冷清,冷不丁你的目光也會撞上幾百年前的故事,使人崇敬,讓人感動。

街上人來人往,唯獨不見了戚家軍掛甲的兵丁。

那些戎邊者,把生命鑄進野山長城一塊又一塊青磚裡,欣慰地睡進了歷史中。靈魂,無法迴歸故土,只有遠在家鄉義烏的一冊又一冊家譜上,有序地排列著他們不死的姓名。

那些英靈的後代,一茬又一茬根植於野山的深處,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守侯著古長城的最初的夢境,守候著先輩白骨旁的家,守著遠離塵囂的安寧。

啊!他們就是西溝的歌,立根的魂。

登上大青山,我和我的詩歌一起在震撼中環望。

野山在蒿草的搖曳中撤退,長城在撤退的山巒上遠去。

看!原始的險要,巨集偉的博大,包容了所有的生命和死亡,包容了大山深處與長城朝夕相處的村莊。

我用一雙柔弱的眼睛,收藏了野山長城斷壁亂象透出的蒼涼。

我用一雙聆聽的耳朵,錄下了西溝長城殘磚斷裂發出的迴響。

視野裡三龍匯聚,從東、南、西三個方向飛來,龍的圖騰呈“丁”形狀,舞過幾百年的歲月,留下粗獷而雄渾的大詩一行行。

透過歷史的煙雲,我的心抵達目光到不了的地方。

我似乎看到那位戚姓的總兵,仍站在敵樓上袖挽長風,為民族疆土的完整而列隊、握劍點兵。

我彷彿看到那些為長城而死的靈魂,一雙雙血淚模糊的手,仍在山脊上用鹹澀的熱汗砌築悲壯。

我真的看到那些為長城而活的生命,一顆顆獻身赤城的拳拳之心,仍為家園的安寧而守望。

斷斷續續的長城在野山險處的險處,昭示我們,什麼是精神。

層層疊疊的崛起在垛口高處的高處,昭示我們,什麼是力量。

啊!一次震撼心靈的瞭望,西溝野山長城,讓我這個後來者終生難忘,生命也茁壯。

此刻,我走在野山的無言裡,走在歲月的歷史中。

面前,是殘牆斷壁,回首,是斷壁殘牆。

有許多故事不時從這塊磚面上隱去,又不時的從另一條牆逢中顯現。

也許,後退一步,就能看到五百年前照在這裡的太陽和月亮,是怎樣陪伴著戚家軍度過大山裡的寂寞和蒼涼。

也許,越過垛口,就能讀到感動野山的詩篇,是怎樣書寫戎邊者把熱愛家園的心,從南國遷移北疆。

看著這滿山原始而野性的壯美,想著幾百年前這裡抵禦北方蠻人的景象。

我的思緒也從深深淺淺的近處,走向遙遙迢迢的遠方。

無奈,我們的腳步再也濺不起沉積百年的煙塵。歷史的長袖,再也舞不動今日現實的風,那些修築長城的英靈儘管不死,卻再也呼不聲。

如今,這一切的一切呀,都隨歲月睡進了歷史,留下的只是斷裂的牆、殘缺的磚,和大青山脈上一片凝固的喊聲。

走過西溝,走遍野山上帶有戎邊者體溫的城堡、敵樓、烽火臺,除了那些直達心底的震撼,讓人感到的更多就是太平盛世裡,讓人安心的靜。

而今,在英雄的野山找不到英雄,唯有青磚下載了歲月,每一塊都儲滿了歷史的回聲。

攀上野山,面對長城山險,我驚歎。

驚歎,多少靈魂曾被那騰越燕山山脈的龍帶去飛天。

驚歎,多少生命曾被那穿越歷史的圖騰而震撼。

而此時此刻,我驚歎的目光,竟被眼前古長城斑駁的青磚所折斷,斷裂處濺出的火花一下子亮了那些沉寂於野山的斷簡殘篇。

那是一方方凝固的歷史。

那是一塊塊硬結的語言。

它們被大明擺放在這裡,為了民族禦敵的使命,用小小的軀體,佔小小的一點空間,手挽著手,肩並著肩,壘砌王朝江山的安全。

那些來自五百多年前的磚啊,有的還在自己的位置上,組合著民族的威嚴。有的斷裂殘缺躺在蒿草中,默默把另一種美展現。

古長城的磚!你的品格,讓我的腳步感到如此的堅實;你的風貌,樸實得讓我的目光感到如此的震撼。

我的詩,也從那古老殘敗的聚象裡走出,用哲理分離出了濃縮在傷感中那常常被忽略的亮點,讓斷句成為有血有肉的巨集篇

面對野山長城上的磚啊,心裡心外只有興奮,沒有黯然。

那古舊的滄桑,殘缺的魅力。

紅了西溝村,壯美了大青山,驕傲了大遼西。

在西溝的野山上,荒草逐擁著殘磚躺倒一片蒼涼。

只有端坐在險處的敵樓,卻高高在上。

那些不會彎腰的直,笑傲群山的高,原始獨版的美,無不讓歲月的後來者大呼驚歎。

儘管歲月讓它患上嚴重的骨質疏鬆,但血汗與磚石硬結的崛起,仍在關外的東北風中挺立著不倒的脊樑,仍在不完整的敗象中凝聚著堅強。

幾百年風蝕的刀,幾百年雨浸的鑿,竟把它琢成豐碑般的雕像。

讓多少尋美的眼睛,把蒼涼讀成心中的詩行。

我從這垂直於歷史而永不傾倒的屹立中,看到了留給今天厚重的張揚。

它的精神,被大青山茁壯的山體扛著,形象在時空中蒼老,靈魂在歲月裡年輕。

在這裡,所看到的一切,觸控到的一切,感覺到的一切,仍在那有情或無情的歲月裡,用區域性的堅強昭示全部高深的哲理,用樸素的形象表達古典或現代的美感。

驀然,我的思維突破了書本中關於殘缺的註釋。

我似乎讀懂了什麼是殘缺裡殘缺的完美。

我似乎讀懂了什麼是斷壁中斷壁的力量。

啊!這雕像,就是古長城的魂。

而那些砌築長城的人們,是雕像中的雕像,是野山長城魂中之魂。

我是多麼想調集最美的文字為敵樓寫首讚歌,可惜大半輩子積攢下的詞句,都派不上用場,只剩下仰望。

在西溝,沿著古長城的走向,踏著飽經歲月滄桑的民族驕傲,走在野山上。

身前身後是望不到邊野性的雄偉和原始的美,那條斷斷續續的歷史之纖,扯著我的思緒,圖騰般延伸向遠方。

頓足,野山高處的高處。放眼,野山險處的險處。

我帶有疑問的目光,不敢想象,那些修建長城的人們是怎樣把奇蹟砌築在如此險要山上?那些戎邊的勇士又是怎樣把禦敵之礙變得如此的悲壯。

我們又不難想象,無數柔弱滲血的臂膀,為了家園的安寧,揹著磚石攀高走險,修築抵擋北方蠻人的高牆。成千上萬倒下的生命用血和汗與磚石硬結,變成鐵變成鋼。倔強地長出橫亙大地的脊樑。

是啊!走過五百多年的歲月迢迢,有多少人倒在長城的腳下,把血汗融進野山的地脈,把骨骼砌成禦敵的城牆。

在一處長城的斷壁旁,曾無意中看到一塊白骨和一堆殘磚躺在一起,靜成悲涼。

我無法知道他是修築長城的勞工?還是為國戎邊的戚家戰將?可他們的英靈至今不肯歸去,以一截廋骨留根的方式,守侯野山的寧靜和大青山的安祥。

那一時刻,我久久地站在他的對面,沒有雜念,只有流淚致敬。

那一時刻,我真實的感到野山上每塊磚石都有血、有肉、有靈魂,不敢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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